叶沉浮站起身来,端着空碗筷嘱咐了一句就准备离去。
陵天苏点了点头,暗想既然天子要他服下禁元丹。
自然不会随意的将破丹方法告诉叶沉浮,他去找天子,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
看来只能等无人时刻,找溯一帮忙了。
叶沉浮走到门口,恰好碰到端药进门的骆轻衣。
骆轻衣侧开身子行礼礼让。
叶沉浮冲她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扬长而去。
骆轻衣这才进入放出,反手将门关好。
当她看到半靠在床榻上的陵天苏时,目光带着一丝惊讶。
似乎对于他醒来的时间比她预算的还要早而感到惊讶。
“醒了?”骆轻衣端着手中的药汁走近陵天苏,寒暄道。
“嗯。”陵天苏看了一眼她手中那碗暗得有些发红的药汁,点了点头。
骆轻衣将装药汁的碗放在案上,车经熟路的坐在床边,车经熟路的托过他的手腕搭脉,半垂着眼帘沉默不语。
陵天苏却是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不断的上下将她打量,眼底深沉,其中情绪看不分明。
被如此略带无礼的目光打量着。
骆轻衣神色平静的默默接受着,丝毫不受影响的为他把脉诊断。
过了办响,她的手指才慢慢收回,在将陵天苏腕间衣袖整平后说道: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陵天苏低头看着为他抚平袖口的那一只手。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看起来是一只十分柔弱的手。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一双这样柔弱的手,既能够救死扶伤,又能够执剑杀人。
但陵天苏此刻的想法却不是这些。
他此刻心中所想的是……
这只手,实在是太瘦了,就连手背上的淡色青筋都看得十分清楚。
陵天苏开口说道:“爷爷说我昏睡了两个月。”
骆轻衣道:“不错,你体内的雷鞭之力会随着时间的累积而相互触发摧毁生机的力量。
刚开始,你的伤势会随着时间越来越重,所以才会开始醒来一次便一直昏睡,不过如今经过调养已经稳定不少……”
说到后来,骆轻衣柳眉微蹙,止了话语,顿了顿道:“世子殿下为何要这般看着我?”
陵天苏笑道:“我不过是昏睡了两个月,咱们两个月不见,你怎么
看起来瘦了不少?”
骆轻衣一怔,显然是对于这么奇怪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好办响才道:“不过是世子的错觉罢了,先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