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冷道:“荷垚,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荷垚沉声:“就依您所说,婚期照旧。”
“今天您就当我和安澜没有来过。”
拦腰将安澜抱起,他一瘸一拐离开书房。
保镖手持枪械堵住他的去路,他往前一步,他们便让开一步,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
老管家从暗处走出来。
“大人,就这么放将领和安澜走吗?”
国王坐回高背椅上,冷眸盯着荷垚:“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派人盯着安澜,一旦发现荷垚和荷云舟有将其送走的动机,全部就地诛杀。”
老管家明显怔住:“就地诛杀?”
“没错,就地诛杀。”
“我荷国不养吃里扒外的王子。”
完成最后一笔毛笔字,国王将毛笔丢出去,国王欣赏着自己的毛笔字,唇角勾出冷漠的笑意。
老管家颔首:“是。”
—
安澜是被疼醒的。
后脖颈被荷垚袭击过的地方针扎一样。
她龇牙咧嘴,挣扎着坐起身,就发现自己好像深处地下室。
角落里堆放着一堆杂物,她被丢在一块模板床上,床上只铺着一床还算干净的床褥。
安澜下了床,走到门口,意料之中,地下室的门被上了锁。
安澜用力砸门。
“荷垚!”
“你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放我出去!”
单薄的门框被她一阵暴击,摇摇欲坠。
很快,外面便来了一个人,正是荷垚的另外一个助手,江科。
“安澜小姐,您醒了。”
安澜和这个人并不熟悉,但她脸熟,每次荷垚出现他都默默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保护他的安全。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杀人的情绪,冷声道:“荷垚人呢?把他给我叫过来,我有事和他谈。”
江科说:“安澜小姐,将领交代,需要您在这里委屈一周。”
“一周后,他会遵照约定将您送回云城。”
“如果不想吃苦,希望您能好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