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助手江科走进来。
一边照顾荷垚,一边叹息。
冰凉的手帕将他迷糊的理智拉回了一丢丢。
他又睁开眼睛。
“出什么事了?”
江科猛地起身站的溜直:“将领!”
“您醒了啊?”
“是我吵到您了吗?”
荷垚挣扎着坐起身,靠坐在床头。
脸色惨白道:“没事,叹什么气?”
江科坐回椅子上。
“我来的时候,看到梨副官了,她哭着跑出去,想必是在您这里碰了壁。”
提起这个荷垚也仇。
“想个办法,让她死心。”
“如果她做不到,卸掉她的职务下基层锻炼锻炼也是好事。”
“人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江科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只是将领。”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荷垚眉心紧蹙:“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江科说:“不是梨副官,也不用选安澜吧,这个女人是云国人,不可能心甘情愿嫁到荷国,她的性格也不适合您。”
荷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胡扯什么?”
“刚才碰到梨副官,她告诉我说,您梦中喊着安澜的名字,还想亲她。”
“我脑子不清楚,以为爬上我床的人是安澜罢了。”
“那个女人最近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不自爱,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但梨不行,她是我妹妹。”
江科垂眸,无奈叹息:“将领,梨对您的心思,整个荷国恐怕没有人不知道。这些年为了能站在您身边,她吃了不少苦。”
荷垚的神色略微柔和了不少:“我希望她付出这些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
“告诉她,今天的事情再有第二次,我的住处她不必再进。”
江科颔首:“是。”
小腿的伤势很严重。
肿的好像发起的馒头。
江科洗了毛巾,为荷垚擦拭腿边包扎接口的地方溢出来的血。
荷垚说:“安澜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