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离还未说话,他立即表态,“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下臣定当配合。”
“确实有点事。”
“公子请说。”
楚默离静默了片刻,才道:“自去年三月开始,西北军营及西北各处州府,陆续有官员死于意外,至今已有十余起。”
“十余起!”
楚默离能亲自来找他,袁松就知道这事不小,却他没想到竟然还出了这种事。西北与淮北相距甚远,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很快反应过来,“公子是怀疑,这些不是意外?”
“嗯。”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残害这么多朝廷命官。”
时礼替楚默离回答:“凶手暂未查出。”
袁松望向楚默离,恍然大悟,“那公子来临渊城,难道是怀疑这凶手,就在此处?”
“目前此事还未有定论。”
临渊城里江湖门派多,人员复杂,这种江湖人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门,表面上个个都以官府为尊,背地里杀人放火样样都敢干。
袁松一听他这话,明白了,这事目前还未有定论,但是基本已经确定了。
“此事,下臣定当全力配合。”
楚默离和袁松聊了半炷香,就离开了,没有在他府上下榻。他没说自己怎么来的,袁松识趣的不敢问,亦不敢打听他的行踪。
他瞧着他们主仆二人走出小院,他再走过去,就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确定了不是梦。
他也没惊动任何人,一个人走回自己院子。
刚进院,看到来送醒酒汤的管家。
管家正犹豫要不要敲他的门,听到脚步声转头见到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明府,您……怎么出来了?”
酒劲又开始反弹的袁松停住脚步,“……我,出来吹吹风,醒醒酒。”
管家快步上前扶他,同他讲道:“明府,喝了酒是不能吹风的,不然会头痛,更不舒服。”
“哦,是吗?难怪,我感觉头越来越重了。”
“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风,那能不头痛?您下次,可千万别这样了。”
“哦。好的。”
袁松没有反驳他,进屋之后喝了醒酒汤,换了身衣服就躺床上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他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把什么事情给忘了。
他忘了什么事情呢?
他想了一会,没想起来,而且头越来越痛,眼皮亦愈来愈重。他放弃了思索,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