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有公开行程吗?我想见他。”
“没有哦。”
卫艺夏接连三次的回答,应雨竹再迟钝,也察觉到个中奥妙。
卫艺夏是在推脱,不想接她上顶楼!
摁了电话,她稍稍收了收下巴,自力更生地跟前台去登记。
登记不是最终目的,拦住应雨竹上顶楼才是,看应雨竹按照流程地登记好,前台找了新的借口,还偷偷暗示安保人员过来两边守候,以备‘请’应雨竹离开。
以往来这,自己得到的待遇和这会天差地别,应雨竹受不了地从盛元集团离开,约几个朋友到常去的地方玩,发泄发泄近日的不顺。
结果,有个朋友和家里闹矛盾,遭家里没收信用卡和车子等等,手头上不宽裕,拜托自己开车送她来回。
去玩的地方的路上会经过朋友住的小区,应雨竹没到小区大门,远远地看见不止朋友在门口站着等候自己的到来,以及看见刚从出租车下来的江晚笙。
那个害自己像捡了二手破烂的可恶女人!
不仅如此,江晚笙还在陆呈的办公室打过自己一巴掌!
这个仇,她记得牢牢的!
因为江晚笙打她前,她没挨过谁的巴掌!
怒气和恨意熊熊升起,应雨竹的面目微微狰狞,快速停好车和下车,二话不说地向准备进小区的江晚笙冲去。
难得不加班,今天可以正常下班,江晚笙习惯性地打车回家。
出租车是不被允许进小区内部的,只能在小区门口停下,自己得走一段路。
突然,后背头皮传来一阵疼痛,似头发被人用力拉扯。
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捂着后脑勺,同时回头看背后的人。
这一看,看到气势汹涌的应雨竹。
“江晚笙,今天让我遇见你,你打我的一巴掌,看我不还你十八掌!”
应雨竹不是说假的,从陆呈身上吃到的闭门羹和受过的气,加上当前解决不了公司困境所产生的急躁,这一刻,抓住了江晚笙的头发,宛若找到了发泄口。
江晚笙没忘记自己打过应雨竹,那一巴掌十分解气,但是事后她怕陆呈帮应雨竹打自己。
可陆呈没打她,今天要被应雨竹打回来?
智力正常,没傻得蠢蠢地束手就擒,将自己处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她赶忙利用巧劲,想从应雨竹的手中扯回自己的头发。
然而,女性的长发是非常脆弱、容易被人攻击的要害,一旦被人抓住,就很难扭转局势,并且应雨竹抓得极其大力,她一动,头皮便痛得厉害。
应雨竹看准时机,啪啪啪地一顿乱拍她的脸和后脑勺,也大声叫自己的朋友过来帮忙:“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打死这贱人!打肿她的脸!”
叫应雨竹来载自己,没想到应雨竹一下车就抓着路边的人打,听见应雨竹的呼喊,廖碧丽愣上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