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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样她就太吃亏了,要知道这些天他可是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的,除了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他们俩可是做遍了夫妻之间该有的一切亲密举动,她不可能用这种方式去骗他。
她不会那么傻,所以卡洛斯现在也心里犯嘀咕,毕竟他拿不准她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因为她对他确实有情,否则他们也不会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她又偏偏在喝醉之后说过伤他心的话。
这让卡洛斯有种两头为难的感觉,按理来说他应该相信她,毕竟他们已经是半对夫妻了,可她又始终不肯献身于他,这让他心里膈应的不行,所以他只能纠结了,毕竟爱都是自私的嘛。
而李寒衣呢,她见他半天不吭声,她也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去辩解,而是拿起那盒清凉膏给他后背的淤青涂药去了,当然,她还是用指尖点药的方法去给他涂抹的。
动作非常轻,从这点便能看出,她心里其实也是挺在乎这个男人的,毕竟他是她所认定的未婚夫嘛,只要他不嘴欠,她还是愿意用她最温柔的一面去待他的,因为他是她认定的丈夫嘛。
而卡洛斯呢,他知道她在为他擦药,只是他仍没有吭声,不管背后的淤青如何疼,他都没有再吭一声,估计是还在纠结吧,很快,李寒衣就为他背后的淤青抹好了清凉膏,并言了一句。
“转过身吧,后背抹好了,调过来我给你胳膊上也擦点儿药”
“。。。。。。”
卡洛斯当然听到李寒衣的话了,虽说他没有去回应她,但他却是乖乖的转过了身,可就算转过身了,他也没拿正眼去看她,而是直接撇过了脸,就好像他还在为刚才说的事儿生气一样。
李寒衣当然看到他撇过脸不拿正眼瞧她,对此她也是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她没有说他什么,这并非是因为她脾气改好了,而是因为她现在看到他裸露的上半身了,她现在不仅头脑发热。
就连耳根都有些烫,虽然她心里不断催促自己色即是空,可她就是没办法装作看不见,虽然他前身也有一些疤痕,但当她看到他身上线条匀称的矩形腹肌后,她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啊。
毕竟色是人之本性,她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仙女,在如此近距离看到异性的身体,她不胡思乱想才怪,更别说在她面前的这个异性还是她未来的丈夫了,看到她未婚夫的身材这么好。
她肯定是一阵春心荡漾呀,虽说她已经而立有三,可她始终都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说她现在是少女怀春也并不过分,可正当她要为他抹药时,她看到了他胸口的那条很长很长的疤痕。
那条疤痕与他身上的其它疤痕不一样,那条疤痕特别长,就斜挂在他胸口,从他左肩肩峰下蔓延到他右边的侧腰那里,而且那条疤痕得有一尺半的长度,那明显是受了近乎致命的伤啊。
那条疤痕是一道黑色的剑疤,与他身上其它的浅红色伤疤不同,那条斜挂在他胸口的疤痕实在太显眼了,而且这样颜色的剑疤只有一柄剑能够做到,于是,她指着那条剑疤轻声问了句。
“唉?你胸口这条疤是怎么弄的啊?”
“被你堂兄砍的”
卡洛斯当然知道李寒衣问的是他身上的哪条伤疤,所以他连回头都没有就直接作出了回答,不过他这答案可是让李寒衣愣在了当场,是啊,她没有看错,那条剑疤的确是杀怖剑造成的。
那么长的一道疤痕,不用想都知道他当时是受了何种程度的致命伤,原来她一直以为他跟她堂兄雷轰的那场不为人知的战斗是他赢了,因为那场战斗的结局是她堂兄雷轰丢了一条左臂。
而现在,那场不为人知的战斗的结局似乎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因为他胸口的那条黑色剑疤太长了,那是足以致命的伤啊,从这点来看,他砍了她堂兄的一条左臂膀似乎也不算太过分。
毕竟那雷轰都想杀他了,他下手重也很正常,本来嘛,她已经将他伤过她堂兄和阿弟的事放下了,可是当她知道他当时也是事出有因和不得已而为之后,她心里突然感觉她是错怪他了。
原来他砍她堂兄的左臂是因为他们当时是在死战,虽不知他们死战的原因是何,但她现在不怪他了,一丁点儿都不怪他了,毕竟是那雷轰想杀他在先,否则他又怎会去砍掉他的胳膊呢。
当李寒衣得知这些事后她心里乱糟糟的,因为她之前一直觉得他不是个东西,因为他是国王的刽子手,专门用来清缴他们江湖人的刽子手,所以在她听说她堂兄的左臂是被他砍的之后。
她恨不得杀了他泄愤,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他并非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去灭人满门的刽子手,他在很多时候都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毕竟他不是王,只能被皇帝驱使。
在知道这些事后,她感觉挺对不起他的,因为她曾经把他想象的很不堪,那天在上关城她与他比剑,当她得知他就是江湖传言中的那个人屠刽子手后,她都觉得她师兄是眼拙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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