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仿佛给了景廷无限的动力,他瞬间气势一个高涨,几乎立马就想把任蝶吃下肚。
“嘎吱”
就在两人滚做一团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白景廷瞬间脸色一僵,抓起床上的被子就把任蝶罩上,同时青怒交加的脸就朝门口瞪去。
“嘿嘿,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破坏了人家好事的顾央一看白景廷的脸色,顿时心虚的把手举过了头顶,退出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白景廷心中暗骂,该死的,什么时候他的卧室不敲门就能进了!
“对了,那个含蕴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让任蝶去见她,你们好自为之啊!”临走前顾央还不忘嘱咐他的来意,一话落下便施施然的走人了。
任蝶听他已经走远了,从被子里悄悄露出了一个头,掀开被子然后飞速的穿上衣服。
这时候含蕴找她可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事。
穿戴整齐后,发现白景廷正铁青着脸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当下抓起衣服扔给他“穿上,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白景廷听言一挑眉,黑着脸伸手接过衣服的同时又把任蝶拽过来,啪叽印下一吻,两人这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忽然任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拽住了白景廷“对了,有件事情我还没给你说。”
白景廷侧首没有说话,等着任蝶开口。
“含蕴长得好像和我一样。”一句话炸响在两人之中,听起来有点荒诞。
“好像?”白景廷皱眉。
任蝶看着他疑问的双眸点了点头“她有半张脸是毁了的,但若是把那些瑕疵去掉,我觉得她和我长得一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白景廷沉声询问,按任蝶的性子断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
“就是你去英国那天,我本来想和你说,但是你一走就给耽搁了。”
白景廷闭了闭眼,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了,当下也不过多纠结,大手一伸搂住任蝶的腰“先下去。”
这些事恐怕还要理理头绪,从长计议。
现在不妨先下去看看这含蕴使出了什么招式。
可谁知两人刚一站到楼梯口,便看见枂逸顾央任歌叶笙四人各怀着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他们。
任蝶顿时脸就一红,这该死的顾央肯定什么都说了!
白景廷倒没什么多大的反应,依旧是一脸平淡,若无其事的向下走去。
“咳。”任蝶把手放在唇边一本正经的轻咳了一声“信呢?”
话音刚落,枂逸就抓起桌上的信朝她扔了过来,默不作声的瞥了两人一眼,也不搭理。
任蝶讪讪地接过信,虽说她和景廷亲热与枂逸无关,但枂逸的心思毕竟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漫天的醋味都不用刻意的去感觉,明显的很。
因为已经打开过,所以任蝶打开的很轻松。
四个印刷大字跃然纸上——老地方见。
老地方?
任蝶看见上面的字皱了皱眉,她和含蕴能有什么老地方?当下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景廷,没想到这人直接耸了耸肩,径直向前走去。
他连含蕴的正脸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她俩的老地方。
明白了白景廷的意思后,任蝶撇了撇嘴,的确,除了她这里没有人见过含蕴。
任蝶站在原地不动,细细的思索,说实在的,她并没有见过含蕴几次,唯一说得上是老地方的,可能也就是冥失踪的那个湖边了。
也不管猜测的地方到底对不对了,任蝶一把抓过桌上的车钥匙就向外冲了出去。
“你不跟?”枂逸挑眉看向白景廷。
“不用。”白景廷回答的简洁,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含蕴和任蝶同宗同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她的。
“哼,不过是比我早了几年,怎么就这么好运。”枂逸低声叨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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