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秦宴舟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压着怒火道:“我不是不让你去做诱饵引诱罪犯出现吗?为什么要这样?”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沈清辞有些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出事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这是两码事!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要是出点意外怎么办?”
秦宴舟脸色有些难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世界上就没有万全之策。”
沈清辞当然懂这个道理。
他叹了口气,知道对方这是在关心他,缓和了一下语气,“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
“可是,那么多受害者当中,只有我和那名歹徒正面交锋过两次,并且从他的手中逃离,如果我不解决掉他,那么将来说不定就是他解决掉我。”
“毕竟,凶手最喜欢玩弄的就是从自己手中逃脱的猎物。”
“秦宴舟……这次的机会难得,我跟你坦白,是希望你能够赞同我的想法,尽管你是出于为我好的角度不想让我出面。”
沈清辞说到这里,将男人拉到了床边坐下,眼神直直的看向对方。
“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自己的判断和思想,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就应该尊重我的决定。”
他拥有独立的人格,既不依赖于任何外人的精神权威,也不依附于任何现实的权势力量。
青年伸手抚摸上秦宴舟冷峻的面孔,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沮丧,“还是你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
“或者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我是你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吗?”
秦宴舟对上青年的目光,“当然不是。”
片刻后,他咬了咬牙,差点被这个小没良心的绕进去。
他随手拍了一下青年的屁股,直接把青年带床上去。
“这根本不一样!”
“我尊重你的决定,并不意味着你能胡乱非为!”
“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情多危险!”
沈清辞嘴角微微上扬,“秦宴舟,你以后可不能够再这么管着我了,否则我真的要闹脾气。”
秦宴舟对他很好,所以沈清辞也会回报他的好。
但是。
沈清辞可不想做被人关在笼子里面的雀鸟,每天任人摆布。
而通过这件事,秦宴舟也重新审视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又气又恼地发现,自己家里面的这个小作精,他还真拿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