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生的风韵犹存,面容娇好,一路上确实获得不少回头率。
不过她心思俱在徐文韬,并未过多在意。
“神医,你给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贾郎中抚须,瞥了一眼张口无音的徐文韬,而后目光再次回到张寡妇,上下扫视着。
“如何?”张寡妇并未留意贾郎中的侵略性目光,她直接询问徐文韬病情。
明眼人一看就知徐文韬失声成了哑巴,贾郎中自是知晓。
“哑了!”贾郎中直言道。
“可否救治?”张寡妇再次询问。
贾郎中目光转移,再次望向徐文韬,扫了他全身一眼。
“他是你什么人?”
贾郎中并未回答张寡妇问题,而是问起了俩人关系。
张寡妇眉头微蹙,“神医,这与病情有关?”
贾郎中抚须而笑,“自然有关!”
张寡妇想了想,如实将她与徐文韬的关系阐述。
既是关乎病情,可不敢瞎说。
闻二者无关系,只是张寡妇善心作祟,贾郎中嘴角微微勾起,想法顿生。
“怎么样,可能医治?”张寡妇再次询问。
“这个嘛,好说,好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治此症,需一味特殊药引。”
“特殊药引?”张寡妇疑惑。
“还请神医直言!”她对着贾郎中躬身执礼。
“只是个外人,你为何如此上心?”贾郎中疑惑,反问道。
张寡妇望了一眼徐文韬,笑着说道:“该是上辈子欠的,这辈子还吧!”
“还请神医直言。”
贾郎中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摇头叹息。
“此药引特殊,不值当!不值当!”
“特殊?且直说,救人没什么值当不值当的。”张寡妇摇头一笑。
贾郎中再次呼出一口气,而后站起身子,往内房迈去。
至门口,他微微转身,“随我进来吧!”
张寡妇点头。
她站起身子正要扶起徐文韬,被贾郎中制止。
“你做什么?”
“不是看症吗?”
“老夫喊你进来,他,待在外头就好。”
贾郎中指了指徐文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