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瞎子讲完的时候,天已经快要明了。
陈瞎子也是心情一时激动,讲完以后,到底年纪大了,熬不了夜,神情就萎靡了下来。
让胖子送陈瞎子先回房间休息,约定明天就一起回北京,找齐药材,加上引仙珀,帮陈瞎子调理身体。
剩余的三人随便洗洗就睡回笼觉,补足精神去了。
第二天,几人又在古兰县等了一天,但是都没有见到孙教授的身影,可能是因为龙岭那处的墓太麻烦了,在下面的村庄上休息了。
没法告别孙教授,只能委托招待所的前台在孙教授回来的时候说一声,他们回北京了。
回到北京以后,林若言就忙起来了,有一小部分的药材很多药店里并没有现货,只能等店家先定,还好有大金牙这个人脉广的在,要不然一些药材还找不到买的地方。
大金牙知道他们过一段要再下一次墓,原本这次也想着,要不要跟着去一趟的。
但是听陈瞎子说的危险,还有陈瞎子这个现成的瞎眼摆在那里,还是退缩了。
罢了,去了也是拖后腿,万一他们顾不上自己,一个小命就交代在那里,太不划算了。
而胡八壹跟胖子和雪梨杨他们都在准备这次去云南需要的东西,还有在陈瞎子的指点下,增加一些能在云南献王墓路上能用的。
经过了林若言的同意,他们把这个空间的存在也告诉了雪梨杨和陈瞎子,毕竟已经决定一起下墓,很多时候也掩饰不过去。
雪梨杨倒是很好,只是陷入了愣怔。
陈瞎子更是激动的拍大腿,对这次云南之行更加越发有信心,对林若言也变得敬仰起来。
他这一辈正是封建与新思想的碰撞中,还是更加偏向迷信那一块,认为林若言必定不是凡人,要不然怎么有道家说的袖里乾坤之能。
“那献王墓说什么葬于水龙晕中,尸解成仙,若非天崩,难为外人所破。老夫看他这次的斗,要被盗定了。”
陈瞎子咬牙说道。
“这一句怎么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有天塌下来,他的墓才能被人发现吗?”胖子问道。
之前他们一行因为已经陈瞎子知道献王墓所在的地点位置,在没有动身之前,也没有具体询问详情,现在冷不防听到陈瞎子这一句,有点懵。
陈瞎子摇头道:“老夫这半生也没参详出这句话的意思,上次在古兰县本来想说下去的,但是被孙教授打断了,这一段日子又忙忙碌碌的准备,年纪大了,也忘了给你们说。”
原来当年陈瞎子修复了人皮地图后,又仔细验证了下,确定这是记录献王墓的位置。
因为古滇国跟献王那帮人本来就是一家,他猜测可能献王死后,手下的那部分人分崩离析。
有人想重新回到古滇国,就把这张记录的献王墓的图,献给了滇王,陪葬到了滇王墓中。
再结合被他修复之后,两下一验证,更加确定这地图是真的,想着献王毕竟也算是古滇国的一代国君,虽说是南疆小国,但是传承也甚久,墓里面应该有不少的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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