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很好,只是奴家身子骨弱,再加上昨夜……所以现在略有些虚弱。”
听着侍君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更何况还提到了昨夜,南信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侍君媚眼如丝地看着南信恒,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挑衅。
看着这狐媚子,南信恒脸色更加不好了,整个房间的温度一瞬间冷了下来。
这时,将军的身影缓缓走近,侍君枚乘灵机一动,起身似乎打算迎接将军,然而突然之间,他“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将军见状,匆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
枚乘轻轻靠在将军的胸前,眼中闪过一丝委屈,细声细气地说:“将军,奴家并无大碍,只是奴家一时疏忽,刚才站了太久,又没有好好休息,所以双腿发软,难以支撑。”
将军扫了一眼在场的南信恒,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南信恒!你到底做了什么!”
南信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眼底深处藏着无尽的讽刺。
真就绝情啊,年少时的一言一语一关心,到头来却还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南信恒微微扯了扯唇角,神色愈发冰冷:“将军觉得呢?”
“南信恒!”将军见他依然倔强,不肯认错,不禁提高了声音,“你还是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南信恒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将军,在这里装什么情深义重?难道将军忘了吗,曾经也有过类似的场景,而当时,我正是你怀中的那个男子。”
将军将枚乘紧紧护在怀中,神色不悦:“是你不知悔改,嫉妒心重,怪不得别人。”
南信恒绷着脸,眼神中的讽刺更加深邃:“既然如此,那将军便给我一封休书吧。”
他宁愿被休弃,也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受这份屈辱。
将军突然勃然大怒:“南信恒,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横抱着枚乘,头也不回地离开,只是临走前冷冷地瞥了南信恒一眼:“休书?你休想!”
南信恒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冷嗤一声。
……
单清韵告诉夜玖最近将军府似乎有动静,夜玖就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靠单清韵的帮助,她成功地偷偷离开了家。
单清韵笑着看着她:“你瞧你,明明只是说一声的事,非得偷偷摸摸着出来,他们那样委屈也怪不得别人。”
夜玖伸了伸懒腰,无奈道:“你不明白,如果我给他们说了,他们肯定要死要活跟上来,哪里有我一个人自在。”
这几天被关在宅子里,可真是憋死她了。
单清韵更是无奈地笑了笑。
“现在什么情况?”
因为这几天夜玖都是呆在府里,对于将军和丞相的情况,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单清韵道:“似乎是将军拿到了丞相的兵符。”
夜玖挑眉:“真的假的?”
“嗯哼。”单清韵点点头:“那兵符还是黎常亲自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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