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啊,喊什么!”柯少的呼吸灼热,看着身下犹如受惊小鹿的杜悦,征服的念头顿起,他就像是被魔鬼驱使了的野兽,咽了咽口水:“上次让你跑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柯少坏坏地笑,说着就要低下头去亲杜悦。
“呜呜……”杜悦拼命挣扎,双腿用力往上顶,柯少痛呼出声,倒在杜悦身边。
杜悦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手抓过披肩,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
不料,卧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悦悦,听说你不舒服……我上来看看!”门口那抹抢眼的明黄色让杜悦神色大变。
而高雄在看到躺在床上捂着下体的柯少时,也是愣住了,微张着嘴,手指指了柯少,又点点杜悦,杜悦心里紧张,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高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说了,我都知道!”高雄粗着嗓子阻止杜悦继续说下去,神色严肃。
杜悦真以为他误会自己跟柯少不清楚,正想好好解释,高雄却从门口抓了把扫帚,一边把扫帚一头对着柯少,一边对杜悦说:“悦悦,快躲我后面来!”
与此同时,金吟扯着燕姨的领子从外面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即破口大骂:“狗娘养的!”
燕姨被蛮力粗暴的金吟扯得两眼冒金星,大骂:“放开我,快放开我!”
金吟将她用力往前一甩,燕姨猝不及防,踉跄地跌倒在杜悦脚边,满脸惊恐,就要爬着往外走,一双黑色军靴却挡住去路,她抬头,入目的是金吟的阎王脸:“还想跑?不交代清楚,今天别想从这里出去!”
那头,床上的柯少不知何时已经不哀嚎了,他蜷缩在床一侧,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上下来回磨蹭,他呼吸急促,脸颊涨红,眼神没有焦距,偶尔还发出一声舒畅的吟叫。
杜悦看得恶心,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燥热,抬手捂住额头,烫得吓人,还口干舌燥。
“悦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旁边的高雄觉察到她的不对劲。
杜悦有点吃力的摇摇头,呼出的气愈发滚烫,那感觉……就像被下了药一般。
下了药?!
杜悦蓦地看着床头柜的那碗汤,好像她的所有不适都发生在服用这碗汤之后……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陈鸿要害自己,但难保这碗汤在端给她之前被别人动过手脚。
“快放开我。”燕姨突然拔高音量叫嚷起来:“我是来给沈老爷子祝寿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倒要去问问沈安邦,是不是谁都可以在他家任意妄为……呜呜……”
金吟猝然反剪住燕姨的双臂,杨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毛巾,手一动,就塞进她的嘴巴里。
“呜呜……”燕姨急得瞪大双眼,却挣脱不了金吟的控制。
杜悦咬紧下唇,忍着头重脚轻的昏眩去床头拿了那碗汤,当她端着汤来到燕姨面前,果不其然,燕姨的脸上越发紧张,杜悦没看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一股无名火从杜悦身体里蹿出,她撤掉燕姨嘴中的毛巾:“这碗汤是不是你加了料?”
“加料?加什么料!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吗?”杜悦笑了笑,突然回头对高雄说:“高雄,帮我把她的嘴掰开!”
燕姨满脸惊慌,想要反抗却被高雄扣住下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悦将汤都灌到她的嘴里。
当燕姨一滴不剩地喝光了碗里的汤,金吟就松开她,将她往床的位置顺势一推。
“咳咳!咳咳!”燕姨剧烈地咳嗽起来,口中剩余的汤汁咳得床单到处都是。
她看清床上躺着面红耳赤粗喘的柯少,神色一惊,跌撞地起来就要往门口冲,不过还没跑两步,金吟就已经拦住去路,又轻而易举地将她推了回去。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想干什么!”燕姨战战兢兢地趴回床边,惊恐地大喊。
杜悦冷笑:“既然你说这汤没问题,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好好地给我在这屋里呆着!”
“呆在这个屋子里?”燕姨神色巨变,随即耳边又响起柯少难以克制的吟叫声,她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下去,连爬带滚就要逃:“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我不要呆在这里……”
“这可由不得你!”高雄嗤笑出声,回头对杜悦道:“悦悦,我们出去。”
杜悦看了眼床上自慰得不亦乐乎的柯少跟逐渐面红耳赤的燕姨,心想倘若就这样把他们锁在一个房间里,十有八九会出事,而且这个是沈家琪的卧室……
高雄看出杜悦的迟疑,连忙推着她往外走:“哎呀,我的姑奶奶,人家都这么害你了,你可别想着还要当圣母玛利亚啊!想想三哥,想想沈家,你就不会于心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