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子看到我不加掩饰的眼神后,却是笑了,因为脸上仍然挂着泪水,一哭一笑之下,显得特别的妖异,我感觉背脊发寒。
我要不是唯物主。义者,我都差不多会认为妻子被鬼上身了,这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万瑀。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可怕?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人?”
我不置可否,不想和她在纠缠下去,一刻都不想停留,直接打开了车门,她猛地爬了起来,竟然直接越过中控,两腿一张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而后又重新拉上了门。
虽说她原本是我的妻子,可此时她的作为,让我感到很害怕,所谓事出异常必有妖,这简直太异常了,我缩了缩身子,都快要融入靠椅之中了,双手用力推着妻子。
可是她抓的很紧,一张湿吻贴在了我的唇上,一条灵动的“莲花”,探入了我的嘴里,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双眼睛长的老大。
我也顾不得她疼不疼,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将她的脑袋给掰了开,妻子发出了一声轻哼。我十分愤怒的说道:
“万瑀,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哼,你难道只是现在才看不起我的吗?你不早就看不起我了吗?哈哈!”
妻子笑的格外渗人,又要向我亲来,我连忙伸出了手,按在了她的嘴巴之上,我此时的动作就像丧尸片里演的一样,防止着被感染的丧尸来咬我一样,因为之前将空调风叶都对着我的缘故,感觉异常的阴冷。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愤怒无比,咆哮而出。
“唉,不吓你了,既然你连李乾坤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我也确实没有必要瞒你了。”
妻子又像是恢复了一样,松开了抓着我脖子的手,摆了摆头,捋着自己已经凌乱的头发说道,只是仍然骑在我的身上。
“什么意思?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万瑀,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妻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因为近在咫尺,她此时的笑容又和之前的狰狞不一样,是她一直以来的招牌式的笑容,充满了甜美,前后转换实在太大,已经把我快要弄疯了,我猛地一摇头,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老公,对不起,我确实瞒了你,但是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我说过我的心永远不会背叛你,你还记得吗?”
“哼,谁是你的老公,你恶不恶心,你别以为你这样给我说,我就又会被你欺骗。我以前确实以为你的心没有背叛我,只是肉。体被迫背叛了我,所以我才不要命的想要救你出来,呵,可笑,原来你早已享受了那样的生活,我真他妈的是一个傻逼。”
说实话,我现在还情愿她像刚才在咖啡厅里的那样对我,至少我只是觉得愤怒,而此刻,我只觉得瞧不起,更觉得不值,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她想硬的不行来软的?想要用花言巧语来麻痹我,让我不要去报警,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原来心目中爱憎分明的妻子,竟然有朝一日会这么下作,她与其强势的跟王威索走,我或许还好想一点。
妻子听了我的话并不生气,而是陷入了沉默,双眼空洞的看着车窗外,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背叛你,无论是心,还是肉。体,都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放屁,你骗鬼去吧,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琴琴都已经亲口承认给你下药了,你还装?你估计都已经成了烂。货了吧,贱人。”
我听着她的话,一股无名火起,我想起来原来她就是这样一次次的欺骗我,把我哄得团团转,之前我替她开脱,认为她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做。
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她就是在欺骗我,我火特别大,如果不是想着还要报复王威索和李乾坤那个王八蛋,我现在都恨不得将她掐死在车里。
“她知道个屁,她就是恨我才想要害我的,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她其实是个同性。恋,曾经她一度想要让我和你离婚,从而和她在一起。
这我怎么可能答应,即便不说我那么爱你,就算我不爱你,我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事情,所以我不仅没有答应,还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而我是出于闺蜜的身份,不想让她误入歧途,可她却因此对我产生了憎恨,也不知道她在哪认识了王威索那个王八蛋,竟然以她过生日为由,想要和我重归于好。
并告诉我她已经想通了,已经找了一个男人想要好好过日子,还说要借着生日的机会,介绍给我认识。我当时听到了这个消息非常高兴,所以我就去了她说的酒店。
而他的那个所谓的男人就是王威索,当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就不加掩饰的打量着我,并恶心的舔着舌头,而我也发现琴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所以我对他们产生了戒备,之后她不止一次的劝我喝酒,我因为已经有了疑心,所以我就一直推辞,王威索从中打着圆场,说不喝酒也行,但总得喝点东西,于是从外面给我端了一杯椰子生榨。
你说他下药也不下的专业一点,杯子上飘着一层白沫沫,但毕竟只是猜测,我也不好明说,而且生榨椰汁有时候确实也有一层白沫,所以在他们的要求下,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从他们俩眼巴巴望着我喝的眼神中,我就确信这个绝对有问题,所以我乘着药效还没有发作,假借上厕所为由,生生的将喝进胃里的东西,给抠了出来。
我因为想今天彻底有个了断,所以我从前台要了一把折叠水果刀,放进了内裤里,决定将计就计。
等重新回到酒店后没多久,我就假装头晕,说要在沙发上躺一会儿,这时琴琴来到了我的身边,试探性的叫着我,我没有搭理,又过了大概十分钟,他俩就将我架到了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