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太大,慕时丰接住她时,向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板上,肩膀上没撞的闷闷的有点疼。
陶然踮着脚尖就亲吻他,确切说是撕咬。
一个晚上她都在煎熬中度过。
一分一秒的折磨着。
慕时丰蹬掉脚上的鞋,也来不及穿上拖鞋,就抱着她往楼上走。
陶然用力倾着上身,咬了他的下巴,“不用上去,保姆回家去了。”她怕霍连会找过来,牵扯到无辜的人,索性给几个保姆放了几天假。
慕时丰将她抵在楼梯的扶手上,开始撕扯她的睡衣。他第一次失控,这么粗暴的对待她。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进入她。
贯穿的那刻,陶然疼的用力咬着他的肩膀,眼泪差点掉下来。
太过干涩,他每动一下,简直要了她的命。
慕时丰知道她疼,可一点也不怜惜。他就是想要她,想把她嵌进身体里。他也害怕,从没这么怕过,怕他一觉醒来,她再也醒不来。
从楼梯到过道,再到浴室,酣畅淋漓之后,两人累的双双倒在卧室的床上。
谁也不想放开谁。
他还在她身体里,她身上无一处完好,全部是方才疯狂留下的痕迹,他的痕迹。
慕时丰发丝间的汗水落在她的脸上,他指腹轻轻擦去,伸手拉过被角盖在腰间,问她:“抱你去洗澡?”
陶然摇头,“不洗了。就这样抱着睡吧。”
“好。”
房间沉默、黑暗。
看不到一丝亮光。
有种绝望的悲凉。
慕时丰抵着她的额头:“陶然,对不起。我不知道等我查出那些药的成分后,你还有没有幸活着。但你也不用怕,不管你到哪里,我都在。”
陶然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慕时丰,我们不能太自私,我们还有慕小橙,不能生而不养。你要是敢做什么傻事,我死了都不会原谅你。”
“没事。她有林百川,有沈凌,有蒋慕承,还有霍晴。”他按住她的泪腺,“可是那个陌生的世界,你谁都不记得,你只有我。”
陶然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慕时丰,我不会死的,你还有那么多惊喜没给我呢。”
“好。”
他们紧紧抱着,之后的时间里,谁都没再说话。
直到天际泛着鱼肚白,他们才迷迷糊糊的入睡。
翌日。
一直到晚上六点,他们才醒来。
慕时丰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又给她穿新买的衣服。
陶然觉得他多此一举,“在家穿家居服就行。”穿的这么正式,一会儿还要脱,多麻烦。
“带你出去吃饭,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
“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饿了。”陶然搂着他的脖子,“准备带我吃什么好吃的?”
慕时丰把她裙子的拉链拉上,还趁机吃了点豆腐。
陶然拍掉他的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