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在外面惊异的说:“哥你不会是真的喝多了吧?这么冷的天气,又是半夜十二点了,你出去干吗?”
“抽烟。”
“你不是向来最讨厌抽烟?干吗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要跑到零下十几度的外面去抽烟?哥你没问题吧?会不会是喝坏了脑子?”
说着左月回头就冲着卧室的方向打算喊一句,想让顾安好出来把喝多了的左寒城带回去。
结果还没开口,左寒城就皱眉喝道:“闭嘴!”
“……”左月顿时就闭上了嘴,却仍然是满脸惊讶的看着他,闭着嘴在嘴里唔唔的发出一堆音节来。
隐约听那音调仿佛是在说,哥你别想不开啊,不就是喝点酒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也不能这么虐待自己。
左寒城忍无可忍的又在衣架上拿起一条他很少用的黑色毛线围巾,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门“咣”的一声被重重的关上,左月看得傻了眼。
这时,安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也向着门口的方向瞄了两眼。
左月回头看见安好的表情,感觉这两人似乎是又出什么问题了。
啧,真是一对不让人省心的夫妻,照这样下去,老爷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抱得上曾孙子!
正想着,左月忽然回头问:“小嫂子,我哥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在睡觉?这好好的跑出去抽什么烟?”
安好耸肩的同时一脸自己也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像左寒城这种不知道究竟意气风发了多少年的,更又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在某一件事情上一次一次的感受到了挫败感,难免会情绪低落,这一点我们要理解。”
“啊?”左月听的懵住了。
“让他抽吧,一个站在高处的男人,不小心跌了一跤,总要给他一点疗伤的时间。”安好一边说一边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周身都充满了圣母的光辉。
之前她不觉得,现在她越这样胡扯却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老天爷派下来专克左寒城的。
虽然左寒城也克她,但是互相克的话,也就公平多了。
想到这里,她这心里那点仅剩不多的小愧疚就瞬间烟消云散,对着一脸不明真相的左月摆了摆手:“我去睡了,拜拜~”
左月有些机械的抬起手,直到安好进了卧室的门,左月还是一脸没回过神来的表情。
她哥究竟是在哪里跌倒了?最近也没听说盛凌集团出什么问题啊,更也没听说跟左寒城有关的什么大事发生,怎么会忽然跌到呢?
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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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往往是戏剧化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