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晚……
当安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二层所有房间的图纸在那里用笔画来画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她冷不丁的抬起眼就看见刚刚沐浴过后的左寒城穿着浴袍出来,好在他没有像那些言情小说里的那种无耻的男主那样直接只在下半身围一条浴巾,不然安好真怕自己长针眼。
可左寒城只是穿了件浴袍,浴袍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随意系着,前襟敞开,大半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见他胸前那些还残留的水珠,她的眼睛从他腰间的袍带到赤果的胸膛,到向下流淌水珠的下巴,再到男人好看到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脸,最后到他头上那仍在滴着水的濡。湿墨发,再看着他走出来后便拿着一条毛巾随意的擦拭头发的动作……
安好的眼神莫名的有些移不开。
一个月前因为那场阴差阳错而在酒店房间里看见这个男人时,她就已经被惊艳过,不过那时候她的脑子被震惊和对顾家人的愤怒而占据,只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嫁了个耀眼非凡的男人。
现在眼睛就在那男人的身上胶着,安好无意识的咬了咬手中的笔头,望着那个男人,真不知道造物主是怎么想的,这样一个从上到下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男人,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是吃了什么灵丹仙药了吗。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马上就要三十岁的男人,连擦个头发的动作都这么帅,要是再倒回个十年,这男人绝对是一风华绝代的妖孽!
不过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的是清俊是淡定从容,是那些十几岁的年轻男孩儿完全无法比拟的沉稳气场,这样一个只是站在那里就绝对可以被瞩目的男人,怎么就会有调教小朋友的癖好呢?
这是安好最想不通的一点。
难道左寒城这厮喜欢玩养成系?
安好当即就打了个哆嗦,听说现在的有钱人一个比一个变。态,估计左寒城就是变。态的其中之一,那么喜欢养成系,那么喜欢自己的女人听话,她干脆在网上给他买个充气娃娃好了,绝对包他满意的那种。
自己从浴室出来后,就始终被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小丫头盯着,左寒城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惊艳、膜拜甚至是猥琐。
他不动声色的扔下毛巾,将身上微敞的浴袍合拢,波澜不惊道:“看够了?”
安好当即抬起手半遮住眼睛:“少自作多情,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洗完澡出来浴袍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换做任何人都会看两眼的好不好,还好什么都没看见,不然我还怕自己长针眼……”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左寒城忽然就这样走向她。
安好当即神经紧绷,看着眼前刚刚沐浴出来的男人在向自己靠近,当即死死盯着她:“我提醒你什么了?”
“安好,虽然你还是个高中生,但是你已经成年了。”
左寒城做势要将刚刚系好的浴袍腰带解开,慢条斯理的说:“履行夫妻义务是婚姻幸福的根本,虽然你这丫头太稚嫩,但该是勉强可以算个女人。”
“你……你别过来!”
本以为在这里和平的住了两晚,他应该是看在自己还是个高中生的份儿上不会真的那么禽。兽的对她做什么。
但是见他现在宽衣解带的动作,安好迅速起身绕到了沙发后边,又匆忙拿起沙发上自己要换洗的衣服说:“你去你的书房!我去洗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