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萧竹儿已经是一周前的事,牧温言正在屋内收拾着包裹,把从西凉带来的剩下的伤药打包好,前些日子萧竹儿走时给她带上些许,萧竹儿用过这西凉伤药,熟知它霸道的药效,自然也是没有拒绝。
擦拭好佩剑,牧温言回头,看向了那把封元帝赏赐的银纹虎头枪,也是一把拿起,用黑布缠了起来,准备一会一并扔到马车上。
正收拾着,屋外传来了牧悠的声音:“温言,在屋里呢啊。”,牧温言应了一声,随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