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两人回到西凉府上,从后院翻进去,没惊动守卫。
至此,牧温言才收起重伤模样,挺直了腰板,转眼生龙活虎起来,萧竹儿看牧温言又步步生风:“温言,你慢着些,刚受了伤。”
牧温言摆摆手:“不碍事,这事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伤口不深,再晚点回来都愈合了。”,一席话说得萧竹儿愣了一下,一边用医箱里的纱布酒水消毒包扎,一边问:“你的意思是,朝廷?”
“我的竹儿果然聪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