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萧竹儿给牧温言包扎着伤口:“臭男人,刚才在你家里人面前还拉着手,羞不羞。”
牧温言嘿嘿一笑:“早晚的事,让他们回去提前有个准备。三哥此行过来应该是我爹的授意,京城的路,怕是不好走。”
萧竹儿也是叹了口气:“都羡慕王侯将相锦衣玉食衣食无忧,但你这世子当的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刺杀的还都是宗师之流,出手就是宗师,这么大的手笔,可不是小门小派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