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地,寒刀拂面,一匹快马顶着冷风从镇北城疾驰而出,奔波了小半个时辰,到了一处城郊的酒家,马匹上的人来不及歇息,下了马直冲进后院。
“出事了!纪尘死了!被牧温言反杀了。”此人气喘吁吁道。
后院里,站着几个身着戎服的男子,其中为首的带着一层蒙面,听完后眼中迸发出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北戎不是说纪尘都能和宗师打得有来有回吗?那牧温言年纪不满二十,拿什么跟宗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