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好半天,老二朱樉看向崔养浩,
问道,
“大哥和大侄儿,谁当国储,有啥区别吗?”
还没等崔养浩开口,
老二朱樉自问自答道,
“好像没啥区别。”
老二朱樉霍得站起身,
惊喜道,
“不对!有区别!
是大侄儿主张对草原和辽东动兵的!
大侄儿有野心!
以后还得往外打!
哈哈哈哈哈!
大侄儿这太子当得好!
那没事了!”
崔养浩看傻眼了,这位爷是整哪出呢?!
老二朱樉激动的一拍大腿,
说道,
“快!准备礼物!
咱们得好好表忠心!
他娘的!老四管理草原可馋死我了!
就因为老四能舔!
咱以后也得舔!
狠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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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地
老三朱棡靠在大椅上,双目无神的看向棚顶,
这精神状态和老二差不了多少。
王弼快步走了进来,
“殿下,圣旨到了。”
老三朱棡支起身子,就跟一滩烂泥一样跪在地上,
“宣吧。”
王弼抖开圣旨,
“宣圣旨,
老三,耕礼之后,咱把太子换了换。
老大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