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今天发什么疯?”商务车上,涛子一边望着那个旧式小区的门口,同时递给阿东一支香烟。
“那女人太嚣张了!”
“嚣张?那叫吗?”涛子笑了笑,“知不知道大哥前几天嘴唇破了?”
“嗯。知道。不是上火吗?”
“上火?不知道了吧?听说,是被某个女人咬破的?”涛子说某个女人的时候,眼神向小区内探了探芑。
“那哥有没有发火?某个女人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她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吗?”
“发火,没有。某个女人,没少任何东西,怕还会多点东西,最后安然无恙的离开。”涛子一个人在yy中,想想老大平日里一脸冰霜的,不知做起那件是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来,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凡夫俗子?
阿东忽略了涛子的yy,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猬”
“什么怎么可能?”身后一声清冷的声音,阿东立马吓得一激灵,怎么今天他总能撞到枪口刀尖上。
“没什么,瞎聊!”
第一时间跳下车来的阿东替柯以轩打开了后座车门,并给涛子使了个眼色,警告他不准打小报告。
“哥?”阿东轻声叫了声,从观后镜发觉柯以轩正在闭目养神。
“嗯。”
“咱真的要去赴何啸天的生日宴吗?”
“嗯。”后座的柯以轩依旧闭着眼,连眉毛都未抬一下。
“可那毕竟是他的地盘,你亲自去会不会有危险?”
“谁不去谁才有危险!接到请柬的人,都是他怀疑的人。”
阿东还想说什么,突然回头见柯以轩定定地盯着自己,眸底深沉难测,“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阿东意外地从老大的眸色中看到了久违的寒意,跟了他这么多年了,这种眸色柯以轩用得少之又少,他一般在宰杀猎物或处决敌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不喜欢她那么嚣张,不喜欢哥你为了她破例,哥,我怕有一天,你为了她,受制于人,任人……”那“宰割”两字最终被吞没了,没有说出口。
“东子!你是不是疯了?”涛子怒吼道,他想阿东今天肯定是鬼附身了,竟然敢如此悖逆大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他该说的吗?他还记不记得那些个悖逆大哥的都被喂了鲨鱼、藏獒。
柯以轩意外的并没有斥责阿东,似是微微的一声叹息后,吩咐道:“何啸天的血液采到了吗?”
“哥,采到了。你看,什么时候送走?”
柯以轩长时间的没有说话,车上静极了,静得使人有些发慌。
“明天一大早就送走吧!东子,你负责护送标本,那些标本,你需要全程负责,中间不能有任何的差池。明白吗?”
“嗯。大哥,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