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党的话,跟党走,需要咱们知道的,咱们会知道,不需要咱们知道的,不许多问。”
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了。
明白。
哑口无言,闭嘴不问了,“那睡觉?”
马超西北汉子,踏实,肯干。
我就说道:“咱们已经正式调到了这个第九局,以后就是第九局的人了,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所以简陋,至于其他的,别多问,晚上有任务,现在,休息。”
看了看我口袋里的唯一一块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没几个小时就得进入午夜,一路赶路休息的时间不多,下了命令,“挺尸。”
“是,是。”
一一躺下了。
马超,刘大脑袋原来和我一个班,我当了排长,一个排,我当了连长一个连,一直是我手底下的干将,过来问道:“连长看你闷闷不乐的,到底什么事啊。”
递过来了一根烟,“这地方我咋看着都邪门,部队编号,怎么还弄出来一个局,和国民党的什么中统军统似的,什么玩意啊。”
“没错,你看那个刘部长,戴个礼帽,穿着和个二鬼子似的。”
两人都有些抱怨。
“滚蛋。”
我大骂了一声,一人给了一脚,“什么话都敢说了,纪律都忘了,赶紧给我睡觉去,在敢乱说,我让你大晚上出去光着屁股跑圈。”
“是,是。”
二人这才闭嘴。
硬石板的炕头,春初,比较冷,就互相靠着,二十多人就缩成了一排。
我在那,把烟抽完,就也眯着睡去了。
待,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有了响动,“三连的同志,起来了,有任务。”
呼喊了一句。
我瞬间睁开了双眼,手下的那些位也都睁开了,立刻起身,跑到了中间开阔的地方,还有其他战士,一共得有五十人。
站好了。
刘部长站在最前面,带着皮手套,拿着一个文件夹,喊道:“我喊到名字的出来列队,参与今天晚上的行动,没喊到的,留下候命。”
雷厉风行,要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