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在做着美梦的周墨被一股子极为锋利的气息直接吓醒。周墨看着眼前的旗袍女子,突然有种喝断片的感觉。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女人穿着一身的旗袍,挎着腿坐在周墨身上,手中则是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周墨脖子的地方,脸上则是有些的迷茫,
揉了揉有些阵痛的头,她问道。
周墨感受着脖子上炸起的寒毛,勉强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恐慌,对着女人说:“我怎么知道,好像是酒店吧。对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酒店?我为什么会在酒店?别乱动,小心我杀了你。”女人听到周墨的话有些疑惑地想了想,然后突然感受到身下男人在不断地动弹,立马竖起手中的匕首威慑这男人,直到身下的男人不动后,又开始陷入了回忆。
周墨有些无奈地看着身上的女子,感受着女子细白的大腿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是舒爽的事情,再加上女子身上的旗袍还没有换下来,透过高开叉的旗袍里面,周墨甚至能够隐隐看到女子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还有就是身上上女子居高临下的跨坐在周墨身上,那对巨乳简直非同寻常地压迫者周墨的眼神,直让周墨看得有些欲火焚身,不是他想看,是这位置,他也很无奈啊。周墨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勃起。有些坐立不安,没想到匕首的寒气再一次袭来,直接让周墨再次又些安然不动。
“对了,是你……别动”有破绽,一直在寻找机会的周墨敏锐的察觉到女子精神的一阵恍惚,一下子夺过匕首,然后一个翻身反过来将女人轧倒在自己的身下,四肢贴着四肢的紧紧把她困住。
虽然女子极为灵活,但是周墨势大力沉直接掀翻了女子,将她按在地上不能动。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所在,毕竟在力气上,男人毕竟占有先天的优势,再说功法上,周墨对于力量的训练也是最为坎可得。这个时候,周墨轻松将女人闲到也在情理之中。
“我想起来,是你将我打伤的。我要杀了你”,女人挣扎着,却发现根本针扎不起来,只能死死地盯着周墨,充满怨气的说。
“你说这些完了,现在可是我占有主导权的时候。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周墨有些不满地看着女人的反应,明明当时是女人先发动攻击的好吧,当时自己在法律上来说只能算的上是正当防卫。对,又是正当防卫。
周墨决定给女人一点教训。
周墨装作一副淫笑的样子,故意对着女人露出猥琐的目光。
“你想要做什么?”果然不出周墨所料,女子并不是那种铁血的杀手,更像是初出茅庐的小刺客。听到周墨的话,女人明显有些惊慌,对着周墨惊叫着说。
“不做什么啊!”周墨大笑了几下,然后用下半身故意顶了顶女人旗袍的分叉处,引来女人又一次剧烈的挣扎。不过看起来很明显,反抗无用。周墨看着摇着头一脸不愿的女人,心中有些得意,让你刚才将刀架在周墨脖子上,这个时候害怕了吧。
“你是谁?还有赌场的老板是谁?”周墨看着女人要哭的表情,觉得自己的惩罚差不多了,接着女人用这一种狠狠的语气问道。
“什么赌场?我不知道。”女人感受着自己的下体遭到侵犯,又挣扎不得,心中涌出千般的气愤,只想要杀死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儿面对男人的话,用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似乎要几株面前男人的相貌的每一处细节,然后千刀万剐。
“什么赌场,你难道不知道?我就是被你在赌场袭击的。难道你刺我的匕首是假的?”周墨对于女人的不知道有些气愤,露出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对着女人嘲讽地说。
“奥,我知道了。呵呵,你想知道?”女人终于想起来了赌场的事情,恍然大悟的看着周墨,然后冷笑两声,对着周墨嘲讽的说。
“告诉我,不然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女人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让周墨有些气愤,周墨直接捏住女人的脖子威胁道。
“我可不怕这些东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女人说完就一句不发,冷冷地看着周墨。
周墨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而女人喘气地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脸憋得有些紫红,却还是拼命地看着周墨。这让他有些无奈,看到女人真的快被自己掐死的时候,终于还是放开了手,而就在女人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墨的时候,周墨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周墨将手放在女人的旗袍开衩的地方,慢慢地向上摸,脸上则是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你想要做什么,不要,啊!周墨都告诉你。”周墨看着女人呻吟了一声,心中有些好笑,看到女人后终于拿出自己的手,没想到这个女杀手还这么纯情。
“那你告诉我,赌场的老板是谁?”周墨再次问道。
“就是我,赌场的老板就是我。还有喊你上来的人也是我,想要杀你的人也是我。现在你满意了吧。”女人气愤地对着周墨说,有些自暴自弃。
周墨心中有些无语,他能够看出来女人说的是实话,那么赌场的老板真的是自己面前的女人?这让周墨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瞧不起我,我就是赌场的老板,管你信不信!哼!”女人注意到周墨有些不敢相信的目光,立刻反驳说。
“为什么要杀我?”周墨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血赚了我一千多万,还带着骗走我五千万。我为什么不能杀你?”女人根着脖子对着周墨人反问道。
周墨有些郁闷,难道真的这么简单的理由,那么大的赌场不缺那几千万吧,难道自己身下的女人真的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财迷。这让周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感觉自己刚才好像是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