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事后发消息问了付东,他也回了我两个字“拿下”。
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地担心地提醒他,万事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女方反悔,再报警把他给抓了……只不过这条消息在一个“滚”字之后,就没了下文。
好吧,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最终归宿。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和楚佳赟投资协议签订之后的第三天,她在微博上发了一张上周在我家跟我和秦莉吃饭的合影,配文是:创业伙伴。
我记得当时她就说要拿这张照片说事,这会儿也算是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为之后我们的公司出品的内容做了一回预热。
但这种预热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为这照片一出,认出我的人,不管熟的不熟的,都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冒出来跟我聊上那么几句。
甚至还有人在网上把我之前的履历都给人肉出来了……不过好在这种内容在楚佳赟团队的介入下,立刻就销声匿迹了。
对于过来问东问西的人,应付了几个之后,我干脆直接把手机都给关静音了,消息是不看了,电话接不接得到……那就看缘分吧。
消防的方案在这天一早也提交了,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不出一天功夫,宋政委告知我们,这个方案他们通过了。不过这些消息我是拿着陈依依的电话才知道的,因为我手机调静音了。
不过好在跟宋政委解释了一番之后,他倒也没怪罪,只是让我下次注意,别再搞失踪。于是顺理成章的,消防的项目进入后续细化的阶段。
当然,进入细化阶段的项目不止消防一个,还有陈依依和奚芸的项目。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筹备,奚芸的项目终于进入了拍摄阶段。
算上周末两天,主角丁可人和奚芸更是翘了MBA的课,抽出了3天时间,拍摄了10条内容。
至于陈依依的访谈节目《一万种不同人生》,也选在周六的晚些时候进行了录制,头几期的嘉宾直接就请了季老师,还有我爸,以当代国学教育为题,进行了一番探讨。
这次陈依依的切入点,主要是站在教育工作者的角度,来聊他们对于国学教育的看法。
后续还会根据这个话题,去季老师的学校,找他们的学生、以及家长一起过来聊这方面的话题。
其实我个人对于陈依依这么做是持保留看法的,因为虽然一上来就聊国学教育,对于季老师和我爸这边的内容输出是有很大裨益的,但对于《一万种不同人生》这个账号来说,看上去就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虽然她对此的解释是,她这么做,是想站在教育工作者的视角谈教育。而且也不是泛泛而谈,是有针对性的、具象化的谈。你可以理解为,这是让你在体验老师的人生。
但我觉得,且不论是不是在体验老师的人生,单说国学这东西受众面很小,很难激起水花和关注,还不如让季老师和我爸过来谈谈学校教育,以及民办教育机构所碰到的现实问题,至于国学,就是一笔带过,算是给季老师做广告了。
只是陈依依却不这么看,她认为,一方面如果谈学校教育,这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上岗上线,另一方面,我们只谈专业不谈其他的立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给其他做精品课外教育的机构释放一个信号——只要你们在做的事情够深度,完全也可以过来聊。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在为后续变现做准备、埋伏笔。
最终,我被陈依依说服了。
于是乎,周六这天下午放学之后,我立刻马不停蹄地先去了丁可人那儿看了看情况,没什么问题之后,我又立刻赶到公司,全程观看了陈依依这个谈话节目的录制。
听我妈说,我爸这边自从上次跟季老师见过面之后,最近属于心无旁骛,下班一回家,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伏案写作,奋笔疾书,教案大纲已经写了不老少了。
所以这次的录制,他属于信心十足,信手捏来。
当然了,除了我爸以外,陈依依对于这个话题也同样做足了功课,她根据将话题分为了几个部分,一,当代国学教育应如何客观陈述只是和底蕴;二,如何使国学教育的思想内容与时俱进;三,在如今的社会环境下,如何有效传授国学;四,宣传当代国学教育的诉求是什么。
当然,这几个问题事先她已经跟季老师以及我爸做了沟通。
所以,三人在圆桌前深入浅出地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讨论,一直到晚上将近七点,才总算结束了录制。
结束之后,我拍了拍在监视器前盯着的老贺,由衷地同情他道:“四个机位,总计将近十小时的素材,按照陈总的要求,最后要剪成四期,每期不超过十分钟,总计四十分钟的视频……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哀悼……”
摇了摇头,老贺蹙眉说道:“我个人觉得吧……如果是这种质量的内容,其实没必要精简,因为这几个人的废话都不多。我一个没什么文化的糙老爷们儿,听得都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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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一会儿跟陈依依提一提,你们先靠背素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