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紧跟其后。
不过付拾一却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床榻上只有一卷有点脏的铺盖,枕头也只有一个。
而厨房里没洗干净的碗筷,也只有一副。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
付拾一看一眼李长博,微微摇头:“没什么异常的,咱们恐怕还要再看看。”
然而李长博却轻轻拉住了付拾一的胳膊。
李长博指了指药罐子:“药罐子里有药。可他不像是病了。”
付拾一就掀开药罐子看了一眼:“很新鲜,估计是下一顿还要热一热继续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药。”
李长博也没认出来。
柯劳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沉声解释:“我那天淋雨,有点风寒。就抓了药吃。”
付拾一看着柯劳十。
柯劳十的样子,可不像是生病的。而且感冒一般是三到七天左右,基本能症状消失——柯劳十没有必要现在还吃药。
付拾一浅笑道:“是不是风寒药,请个郎中就知道了。”
“也是。”李长博也笑一笑,末了还安抚一句:“毕竟事关人命,需得处处仔细明白。所以劳你们配合了。”
柯劳十脸色有点不好:“我说了我没杀人。”
付拾一问他:“有人能证明吗?”
没人证明,就还是别言语了。
柯劳十的脸色跟更难看,却一下子就不吭气了。那副隐忍不发的样子,莫名有点儿阴沉。
这个时候王二祥也搜了一圈,实在是没发现什么。
李长博皱眉领着付拾一等人出来。
柯劳十“哐当”一声就将门关上了。
付拾一听着那牙酸的摩擦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不对。他们在撒谎。”
李长博一愣,见付拾一的目光落在门上,登时也反应过来:“敲门!”
王二祥想去就要敲柯劳十的门。
付拾一按住脑门,提醒他:“是隔壁的门。”
隔壁很快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