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心里就有一种,自己才发现八皇子其实很有下毒的天赋的震惊。
“但如果九弟非要送,为了不驳九弟的面子,六皇兄通常也会收下。但过后,他肯定会分发给自己宫里当值的宫人了,自个儿定然是一口也不会吃的。”
如此一来也就错过了食用解药的机会。
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同样在有毒的环境下,只有萧怀会中毒吐血,而其他人没有。
月明星稀的夜,风儿肆意的游走在城中,空荡荡的城门处不见一个守卫,因为他们都被人提前调走了。
“陛下,您真要让我离开京都啊姑姑和我爹他们要是知道了,怕是得生气吧”
一身红衣的女子扎着高高的马尾,腰间佩剑,左手牵着一匹黑马,右手拎着包袱,看着身边的青年面上尽是疑惑。
站在她身边的青年乌发半束,气质温和文质彬彬,已是五月的天他就已披上了一件披风,抬手理了理额间的碎发,男人唇间荡起浅浅的弧度,望着女子的眼神里只有柔和,又或许还着点别的什么。
“现在没有别人,你还是叫我表兄吧,陛下二字我真是听的有些烦了。”
南宫舒华登时眉眼一弯,也放下心里的紧张,朗声喊了句,“表兄”
接着又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表兄你真要让我逃婚、离家出走啊那姑姑那里”
她语气迟疑,心里是有点难以置信的,她知道萧怀一惯最是孝顺懂事,自幼恭顺知礼,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宣她进宫秘密让她逃婚出走。
这不太像她知道的萧怀会做的事情,心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和奇怪。
萧怀忍住喉咙间的痒意,故意说道,“我这个皇帝不能走,但你的腿好好长在你身上,你还不能跑了你不跑,难道还真想留下来当我的皇后不成
”
这当然是开玩笑,南宫舒华也成功的被他的玩笑给雷到了,夸张的猛退一大步,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当皇后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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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谦谦君子,当下没忍住被逗笑出来,又很快收敛了笑意,他将身上带来的长方形木盒递到南宫舒华面前,突然板正脸色道“南宫舒华听旨”
南宁舒华几乎立刻从闲散的状态回神,身姿笔挺的半跪下去,声音铿锵有力。
“草民在。”
“孤命你即刻出京,隐姓埋名,三年内无诏不得返京。另,一定守好孤交与你的东西无论何时,切不可丢失”
“草民谨遵陛下口谕”
严肃的氛围过去,南宫舒华抬头,兄妹俩相视一笑,眼神中皆是对彼此的信任。
她从萧怀手中接过木盒,站起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问“表兄,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先前君臣,如今兄妹,萧怀切换的亦是自如,怕她不知轻重提前打开来看,特地声明一句,“这东西可不是给你现在看的,你万万不能提前打开,这也是孤的命令。”
“等到你将来回京那日再打开来看,届时,你就会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萧怀如此说道,神情淡然自若,看南宫舒华仍是一脸疑惑的表情,笑了笑,催促道“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到时候被母后发现,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南宫舒华想到要是被南宫太后发现,自己不得不和面前的萧怀拜堂成亲的画面,吓的她生生打了个激灵,一溜烟翻身上马,逃跑前还不忘回头警告。
“表兄,这可是你出的主意啊可不能怪我,你不能出卖我,不能等我一走,你就跑到我爹和姑姑面前又告我状”
想起过去的种种惨痛经历,南宫舒华极其的不放心,觉得很有必要说上这一句。
虽然她本身就对萧怀今天的反常举止心里纳闷,但他有一句说的很对,此时不逃婚,难道还真留下跟他成亲不成
南宫舒华打死都不想嫁给他这个从小告自己黑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