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谈生意,哪有这样的?
现在粮食多贵啊!
可最后他权衡利弊,还是同意了,就是很憋屈,自己准备的话一句没用上。
这哪里是商讨,完全就是霍长安在下决断。
徐五德越想越气,他请不起,咋就请不起了。
他连个犯人都请不来?
一咬牙,他开出天价:“一个月二十两银子,外加五升白面!”
要知道,廖婶在徐家干了一辈子,一个月才五两银,二十两,都能顶四个廖婶了。
徐五德笃定桑宁会心动。
毕竟她们家老的小的那么多人,铺子换的粮食总有吃完的一天,聪明人绝对不会坐吃山空的。
哪里知道,霍长安一句话又将他的优越感击了个粉碎。
“这一桌菜的水准,在京城能卖到一千两。”
一千两!
只是吃一顿饭!
徐五德又觉得自己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了。
二夫人盯着霍长安,矫揉造作的开口:“霍公子也说了,那是京城。而现在,你们可是在凉州呢!凉州城谁家还有我徐家富贵,别说一千两,就是五两银子,也没人舍得拿出来吃几个菜。
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徐府当差,何况你们的身份,在这无人敢用,也只能做最苦最累的下等活计。
我家老爷,是在给你们活路呢!”
最后一句,还说的颇为苦口婆心,像施恩的菩萨一般。
她说的很有道理,用在谁身上都巴不得。
霍长安没搭话。
只低着头认真吃饭。
速度又不失优雅。
桑宁也是,连头都没抬。
徐五德以为有点戏,一边嘴巴填的满满的,一边示意二夫人继续说。
“霍公子若是不放心,也可一同进府,本夫人院儿里还缺个花匠。每月也给开……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一个花匠,十两银子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