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这个东西一旦被破坏,就很难再有了。
就像现在。
“哎~”解雨臣把手放下,扶正她的脑袋,“现在行了吗?”
白栀想了想,“嗯…要不你去躺着我坐边上看着你?我总觉得这个样子你能看见我发缝。”
解雨臣也没办法了,直接上床休息,让白栀自己去玩,晚饭的时候叫他就行。
看着解雨臣有点落寞的背影,白栀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趴在床边上,戳了戳解雨臣的后背,安慰道“花花,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哎~”解雨臣转身看着白栀脸上的担心,觉得自己命有点苦。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你去玩吧,我没事的。”
“胡说,没事你会叹气?是不是在因为今天的事心里难受呢,我告诉你,不要难过,像我们这样的美人,被人争夺是命中注定的。”
白栀说到这,甚至有点兴奋。
“那是对我们天生的貌美和出众气质的肯定。再说了,他们被我们反杀,还证明了我们强悍的实力,所以,不要因为他们难过,他们都是我们实力的证明。”
其实白栀真的不会安慰人,特别是这种事。
她最大的想法就是那群人有病,应该被阉了之后卖进人妖俱乐部,打工赚钱供养受害者,然后凄凄惨惨的活一辈子。
但是看看解雨臣的表情,好像不安慰不太行,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且他不是刚动手就被抓了嘛,等一会儿我去处理了他给你出气,你不要瞎想。”
听着白栀担心又无力的安慰,解雨臣更没办法了。
"怎么就有人能活了那么多年还不开窍呢。怎么就没想过气氛是从哪开始变化的呢?"
解雨臣摸了摸白栀的头,往里缩了缩,“来,陪我睡会儿,一会儿要吃饭了。”
白栀爬上去,躺平睡觉。
晚上吃完面条,在二月红和白栀的注视下,解雨臣干了一碗极其难喝的中药。
看着解雨臣一瞬间就变白的脸,白栀拿筷子点了一下碗底,放进嘴里。
“呕,水,呕,难吃。”
解雨臣直接将手里的蜜饯塞进了白栀嘴里,无奈的说“栀子,那是药,怎么可能好吃。”
白栀嚼着蜜饯,也是生无可恋了。
“我知道它难吃,但是我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难吃,能让你的脸一瞬间就白了。”
二月红觉得白栀挺好玩的,只要是吃的喝的都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现在你知道了?”
“嗯,难吃死了。”然后转头看着解雨臣,敬佩的说“我敬你是条汉子,那么难吃的药直接干了,还能忍着不吐,厉害厉害。”
解雨臣笑了笑,“我和师父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白栀起身往地下室走去。
“奉哥,人提出来吧。”
白栀坐在椅子里,等着覃枫。
因为白栀一直都没有说要怎么对他,解奉和解桉就照着以往的惯例给他来了一套,保证他活的很不舒服。
看着瘫在地上如同烂泥一样的覃枫,白栀没有什么折磨他的情趣。
她的手段可比不上解奉这个被黑瞎子教出来的人。
拿脚踢了踢覃枫,“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