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如下结论,太子爷不喜欢这个许氏。甚至是极其不喜。
但当晚,许琨瑶还是侍寝了。
床榻之上,许琨瑶死死咬住下唇,忍着痛楚不敢开口,秦司珩闷不作声的动作,只是那冲击一次比一次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自打出生以来,母妃身份低,为了他的前程,母子俩每回相见,只能远远看上一眼,不得有机会叙话。
母妃被人欺负了,他也只能看着,不能出手帮助。
得到了好处,必然要失去许多。
若是让他自己选。。。。。
他手上用力,许琨瑶受不住,痛呼出声:“。。。。啊。。。。。。。。。。”
他这才发觉,蹙了蹙眉,放开了她的手臂,瞧见上面的红印,眸光冷漠地移开,转身进了浴室。
见他走后,许琨瑶这才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神有些迷茫,见自己身上点点红红的暧昧痕迹,脸颊一红,忙拿被子遮掩住。
“主子。”明夏看了一眼她细白的皮肤之上的痕迹,有些心疼,“不如奴婢伺候你洗洗。”
秦司珩在浴室内,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明夏只得端了热水来给她细细擦洗。
毛巾略过那些痕迹时,她动作轻柔。
“明夏。。。。。太子表哥长得可真好看。”半晌,许琨瑶柔柔出声。
明夏心中一惊,“主子,你别忘了嘱咐。。。。。。。。”
许琨瑶刚才热切的心情像是被泼了冷水,一下冷静了下来。
没错,姑母在她进东宫之前就告知过她,她此番进来,是有其他目的,许家日后的荣辱,都系在她身上。。。
“我知道。”她闷闷出声,心中有些不乐。
明夏知道她年纪尚小,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柔声道:“主子听皇后的话准没错。”
这下她彻底没出声儿了,明夏再看,原来是累得睡了过去。
她无奈,只能自己给她擦洗完身上,然后端着水出去。
第二天请安。
郁含香蹙眉状似担忧,“听说昨天晚上,许侧妃你似乎是身子不大舒服。”
许琨瑶截了郁良媛胡的事儿,一早上就传遍了各处,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有好戏看了。
“对,我身子不舒服,太子便担心来看看,郁良媛莫不是。。。。对太子有怨。”许琨瑶骄傲惯了,开口就直接戳郁良媛的痛处。
直言太子更看重自己。
郁良媛也不生气,只是语气莫名,“我哪里敢对太子不满,只不过啊,许侧妃这学着那些后宅内女子拈酸吃醋,动不动把人叫走的性子真得改改,不然啊。”她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拿起身边儿的点心轻咬了一口,“不然小心被人说没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