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怎么可能让他试?
大手一挥,揪住赵敬的衣领压在了地上:“赵敬,你他妈的怎么说话呢?你是说我给姑姑下毒?”
赵敬就是个小白脸,又被金画眉娇养了好几年,哪里是祁瑞这种蛮汉的对手,被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他刚挣扎了两下,突然感觉心口巨疼,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的他瞬间满头大汗,浑身阴冷。
“我的心……”
为什么疼这么怪,像是……中了碎心散?
祁瑞看到他这个样子,想起了顾飒交代的话,立即扯着大嗓门叫嚷起来:“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中暑晕倒了,赵公子也病了,快叫郎中,叫郎中……”
转头,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赵公子,你没事吧?没关系,再坚持一下,郎中很快就来了。”
赵敬根本就没心思回答他。
碎心散是他的毒药,有什么样的功效他最清楚。
如今他心悸难忍,浑身麻木,脉象浮沉,一看就是中了碎心散的毒!
该死的,他怎么会中碎心散的毒呢?
但眼下顾不上追究是怎么中毒的,解毒才是关键。
他忍着心口的刺疼,吃力的摸向腰间的香囊,一摸之下,整个人如坠冰窟。
糟糕!
香囊不见了!
香囊里除了碎银子等小物件外,还有碎心散的解药,他一向贴心收放,睡觉都不取下来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难道是落在了床上?
他突然用尽洪荒之力的推开祁瑞,跌跌撞撞的扑到床边开始翻找。
“赵公子,你在找什么?我帮你啊?”祁瑞阴阳怪气的调侃。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赵敬没有找到香囊,脸色愈发惨白的慌张。
“什么没有了?赵公子,你找什么呢?”
“我的香囊,唔……”碎心散的毒毒发的很快,赵敬很快就两眼发黑。
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撑起身,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走:“我要解药,碎心散,解药……没有解药,我会死的……”
祁瑞突然一脚将他踹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阴恻恻的低头一笑:“赵敬,真不能怨我,我要是放你走了,死的就得是我了!”
“……你说什么?”
“我说……”
祁瑞刚要说话,院子里却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回事?”
“回小夫人的话,三夫人中暑昏倒了。”
“昏倒了?正巧,我这里请了郎中要给小侯爷看病呢,就先给三夫人瞧一瞧吧。”顾飒悠然的提裙而入。
看到她的那一瞬,赵敬整个人都僵了:“……是你?”
竟然是刚才的那个黄衣少女!
顾飒沉了眼尾,笑眸魅人:“祁公子,你怎么能欺负赵公子呢?赵公子,刚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顾,叫顾飒……嗯,你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