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君夙折和往常一样,在玩累了之后,带着一身的臭汗扎进了家里的荷花塘,洗的差不多了才回房重新洗漱。
军侯府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都是在他的房间备好洗漱用水之后,就退出去各自休息了。
那天,君夙折像往常一样,进门后反手插上门栓,边脱衣服边往浴桶走。
当他脱到最后那层小内内的时候,陡然感觉屋里的气味不对。
他是习武之人,天生的五感比普通人更灵敏。
所以他一下子就闻出洗浴水味道不对,比往日里多了些香味。
他本能的意识到事情不妙,就没有洗漱,而是穿好衣服之后,拿着迷乙剑盘坐在角落里,等着看结果。
半个时辰后,胡玉莲出现了。
而且,她是从窗户翻进来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半果薄纱肚兜。
君夙折当时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傻了。
而胡玉莲见到他坐在一边,也傻了。
但是随后,她就开始脱衣服。
这可把君夙折搞不会了,大叫一声从天窗飞了出去。
胡腾是第一个冲进房间的。
他进来时,胡玉莲估计也吓懵了,抓着衣服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脸色苍白。
胡腾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妹妹被君夙折“凌辱”了。
他问都不问,直接拔刀冲向君夙折,幸亏被其他侍卫们拦下了。
后来,事情查清楚了。
那个浴桶里的水是胡玉莲准备的,而她在里面下了大剂量的媚药,就是要等着君夙折泡澡泡到情发,再进去“水到渠成”。
这件事当时在军侯府闹得挺大,气的老侯爷差点吐血,但是念在他们的父亲为军侯府立下战功的份上,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惩罚,只是把兄妹俩赶出了军侯府,永远不许再踏入京城。
从那以后,君夙折身边再也没有婢女。
即便有女的,也都是年长的嬷嬷们。
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当时见到这个阿腾的时候,脑子里是过了一下他的,但是想着事情不会真就这么寸,在这里再遇到他们兄妹,没想到就……顾飒,你什么表情?”
要不是怕解释不清,君夙折打死也不可能把这事说出来。
太丢人了!
比被魏辽花三两银子买走还丢人!
顾飒在憋笑,憋的很痛苦,最后忍不住趴在手臂间闷声大笑,笑到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君夙折被笑的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
“不是,你笑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当时也穿着衣服,又不是光着……你至于笑成这样吗?”
顾飒因为闷笑,皮肤粉粉的,莹润着诱惑的光:“我多嘴问一句,你当年多大?”
“……干嘛?”
“人家姑娘主动送上门,你竟然落荒而逃,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和男人有什么关系?我那什么……得是我喜欢的女人吧?不是我喜欢的女人,那和那什么一头猪有什么区别?”君夙折一本正经的打着比喻:“你要是遇到一头猪脱光了,你不会跑?”
“我也跑!”
君夙折:“……”
看看吧!
你自己都跑了,还好意思来笑话我?
顾飒笑的越大声了:“不是,不是你这种比喻,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如果那天换做是你,你看我还会不会跑!”君夙折咬牙切齿道:“要是真那样,咱们俩现在抱着的,就不是假儿子,而是真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