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在性观念方面可能都比较开放,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律曾告诉过我,殷晓媛从小是在国内受到的教育,骨子里可能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望着程白,摊开了双手,“搞不定殷晓媛,也许可以搞定她男友?”
离婚对方不让来说是一场灾难。
殷晓媛因为想跟男友结婚才离婚。
那么,假如她没有男友,或者这段感情也破裂了呢?
程白注视着边斜,目光闪动,却很久都没有说话。
边斜正想问她意见。
但没想到程白下一刻就站了起来,竟然直接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拿起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二话不说往外走:“我这就去找朱律!”
“……”
边斜愣住。
眼看着程白从家里走出去,他半天反应不过来。
待得回神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忽然失笑。
程白也是走出门,坐上车,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竟破天荒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再抬头一看后视镜里的自己。
两边脸果然有些微红。
想想刚才那情景,她自己都没忍住笑了一声出来,觉得这有点不符合自己的作风。
但反正做都做完了,干脆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拿出手机她给朱守庆打电话。
不过没想到,朱守庆竟然道:“周末我没在律所,刚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方par呢。要不我们干脆在他家里见吧?我把他地址发你。”
程白想想也没意见,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朱守庆就把地址发来了。
一片高档住宅区。
程白驱车前往,倒很巧地跟朱守庆在大门口遇到,于是先后把车开了进去。
方不让现在住的地方在一片足球场大的绿草坪后面,周围种了不少花树,绿化做得非常好,旁边不远的地方还有个做得十分漂亮的人工湖。
这种地方首付都要几千万。
两人到了门口,朱守庆拎着公文包,上前按了门铃。
站着等了有半分钟。
里面咔哒一声响,门开了。
一张青春妩媚的脸随着门缝扩大而逐渐清楚完整,又娇嫩又纯情,猫儿似的一双眼,目光里沾着一点朦胧的惹人怜的水雾,转过来的时候便像在人心里挠,勾得人心魂一荡。
宽松的丝质睡袍松垮地穿在身上。
那雪白的、瘦削的肩膀都隐隐露出来一半。
程白愣住。
朱守庆也目瞪口呆:“苏、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