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一抬,
农锦望向来人手中竹简。
“新文礼说什么了吗?”
“无有……”
信使一边将竹简递来,
一边说道:
“倒是陛下……”
“陛下?陛下怎么?”
“呃……陛下被新文礼将军移到了一户人家,清退了周遭百姓。”
农锦眉头紧皱。
这么离谱?
新文礼如此作为,难不成段思平清醒了?
‘不应该啊。’
‘我走之前给新文礼留了一个月的用量啊。’
沉思片刻,
农锦得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论。
‘难道产生耐药性了?’
‘那也不应该啊,没听说谁对毒有耐药性啊。’
地狱笑话。
对那玩意有耐药性。
农锦翻开竹简,还真如适才猜想。
段思平这老小子清醒了,
还要贬新文礼为庶人。
幸亏段思平武力值不高,被新文礼强行软禁了起来。这才没酿就大祸。
“楚国那边,不必回应。”
“建昌府这边,汝与周亚夫屯兵在此,可见机行事。”
农锦长叹一声。
“你我众人的身家性命,此时全在段思平一人。”
“还需返回谭城,将段思平安置妥当。”
天色渐暗。
农锦见太史慈几人似有倦意,便吩咐几人下去歇息了。
而农锦,
则一人走向张侄明营帐方向。
“老大人?”
“歇息否?”
内里的张侄明似乎对于白日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沉默了良久,才出声请农锦进去。
“大王此来,可是要作别离去?”
农锦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