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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北冥醒来,在丽儿伺候下穿衣。
窗外,雨一直下。
想起经历过的那场大水,哪里还待得住?
匆匆召集内阁众臣商议预防洪水的事。
然而,皇甫谨山早就将预防洪灾的事提前布置下去。
各州府已经将防洪堤坝修整好,并派兵守护。
而位于出海口的越州,年中就曾组织民夫疏浚河道。
“奏疏您都批阅过,别告诉老臣您全忘记。”
皇甫谨山冷眼瞧着陈北冥。
陈北冥见一众阁臣全都看向自己,讪笑着挥挥手。
“本王只是想提醒一下,丞相做得很好。”
阁臣们想笑又不敢,满朝文武,能让陈北冥吃瘪的,也只有皇甫谨山。
皇甫谨山起身看看众人,吩咐太监将沙盘抬上来。
“既然王爷回来,也是该商议攻打东州的事,东州一日不除,我们统一大业就难完成。”
陈北冥面色一肃,起身走到沙盘前。
他曾亲自进过东州,知道里面的情况。
即便是用火炮强攻,恐怕城墙也不是那么容易轰塌。
何况逆贼若再派兵冲击炮兵营地,选择硬碰硬,一旦陷入苦战,战争就会难以控制。
拼兵力陈北冥拼不过逆贼。
而他也不愿用将士的鲜血换取东州。
下毒?
没用,有括州的例子,逆贼肯定有防备。
放火、轰炸,如此倒是能让城内崩溃。
但百姓的死伤肯定会是个可怕的数字。
陈北冥怕会终生不得安宁。
“既然打不了,那就围,逆贼建城墙,本王不但建,还要比他高得多!”
皇甫谨山愕然地看陈北冥,一时没明白他的意图。
其他众臣更是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