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忍着心中狂跳,尽量不去看那令人害怕的东西。
陈北冥没有调戏花惜,而是老老实实接受她的侍奉。
沐浴完便返回寝宫,拥着女帝睡去。
……
次日,齐国公醒来的消息,传遍京城。
命虽然保住,但下半边身子却失去知觉,说话也含含糊糊的,往日的潇洒不再。
一帮勋贵们纷纷上门看望,看着老大哥如今的模样,都有些心情低落。
这几年,勋贵死的死,病的病,倒下很多。
可如今陈北冥回来,他们也算有了奔头,美洲的开发还算顺利,那块土地带给他们极大的希望。
果然如陈北冥所说,物产丰富,矿产蕴藏量惊人。
现在所有勋贵家中,几乎将人手都送去美洲。
除留下些祖宗传下的祖宅和田地,所有能变卖的,他们全都换成银子,投入美洲。
而买下土地的人,人们都不陌生,就是王文武。
谁不知道,王文武背后就是陈北冥,或许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
而买下的土地,除一部分分给百姓,剩下的则是建成皇庄,大肆种植土豆和红薯。
之所以种植那些,当然是为应对灾害。
虽然这两年算是风调雨顺,但谁又知道哪一天灾害不会降临。
勋贵是一帮嗅觉极为灵敏,忧患意识强烈的人群。
自然会跟着皇帝,将家中许多土地也种上土豆和红薯。
他们见不到皇帝,只能一个个递牌子,求见陈北冥。
陈北冥也懒得再一个个地接见他们,索性将一众勋贵全都叫到御书房。
“想问什么就问,问完赶紧滚,你们一个个上蹿下跳想造反?”
勋贵和陈北冥没有那么拘谨。
“我的王爷,我们这是心里没底,咱老兄弟的家业都是您带着拼出来的,谁敢有那心思。”
“就是,王爷您隐瞒这么久,总要给我们一些安慰不是。”
“王爷,您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走错路?”
一帮老家伙开始装可怜。
陈北冥冷眼看他们表演。
“在这埋怨本王呢,你们到南梁做生意,本王亏待你们了?齐国公生个病,你们就开始胡思乱想,陛下不会动你们的爵位,更不会碰你们的财货和土地,都将心放进肚子里。”
见这么说,一众勋贵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