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不是不想尊老爱幼,只是她现在非要找自己麻烦,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她妾了妾身,欲要退出殿内。
王氏却突然怒斥一声:“都还愣着干什么?皇后目无尊长,还不把她给哀家押下去杖责三十!”
几个嬷嬷丝毫不敢怠慢,粗鲁上前,架住了安笙双肩。
她自然不会再一次束手就擒,施展内力,挣脱开肩上制衡的手臂。
几个嬷嬷被突如其来的内力所伤,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你放肆!在哀家的寝殿内也敢动手。”王氏气的不轻,咳声不停,雪白的绢帕上染了点点血迹。
安笙傲立在原地,唇角扬着嘲讽的笑:“这是太后逼的,既然太后身子不好,臣妾也就不扰您老人家休息了,臣妾告辞。”
本来她是没打算利用这老太婆,但人家非要送上来,盛情难却,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想必王氏很快就会动用王家的势力开始想方设法的排挤公孙家在朝廷里的地位了,如此也省的她再费心费力的动手。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寿安宫。
她刚走不久,太后气的直接晕厥了过去,近日王氏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如此更是怒火攻心。
而安笙就在回坤宁宫的路上,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声道:“前面的那个公公,你过来一下!”
他身子显然一僵,装作没听见她的喊声,加快的脚下步伐。
安笙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朝着那个穿太监服的奇怪男子追了去。
只是追到冰泉宫的门前就没了人影,君雯正从里面神气的走出来。
安笙看了眼许些时日不见的君雯,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些,也不知这些日子她在做什么?一脸的憔悴样!眼睛还有些浮肿,像是常哭!
她不屑一顾了从安笙的身边走了过去,看样子还不知道寿安宫乱成了一团。
以君雯的性格,如果是以前她段然是会冷嘲热讽两句公孙淑媛,只是今日却也奇怪,安静的从她身边离开了。
安笙也便直接回去了。
晌午时分,君修冥回到坤宁宫用膳。
多数时候,他只有入夜后,才会回坤宁宫陪伴安笙,但她依旧不让他碰。
偶有朝政繁忙时,君修冥便直接留在养心殿宿夜。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和她的关系。
而她却似乎并不领情,隔三岔五问上一句:皇上不招宫妃侍寝吗?
他便不温不火的回道:你不就是朕的妻子吗!
偶尔,她也会故意对他说:清妍是你的心上人,你去陪她吧。
而他依旧不离开,反而神情凝重的道:比起清妍,朕还是觉得你更重要。
今日午膳后,他命人摆上了棋盘,偏要与安笙下上一盘。
君修冥也是难得有兴致,便与安笙赌棋。
君修冥的条件是:侍寝;
而安笙的条件是:出宫。
对于彼此想要什么,两人皆是心知肚明,提出之时,也没有丝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