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向天!你以为你的黑竹根能伤我邬大棒?”
眼见我挥根又扫,不及落地的邬坑好生了得,棒头一点,借力又飞上半空。
东方渐亮,一抹红轮正自武当山七十二峰的云海中冉冉升起。
“姑奶奶!天已亮,如果你还阻碍我弄死姓向的,我只能当作不认识你了!”
邬坑跳上全真观顶,双手高举大铁棒,冲陆小凤咬牙切齿道!
“哼!你当不认识我又能怎地?”
陆小凤一边向我飘移靠拢,一边玉指翻转,又给黄金弹弓包进十颗黄金蛋。
三个人,一人在观顶,二人在观院。
棒欲砸,弹欲射,根欲弹,正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
忽听院门外脚步踢踏,气喘声嘶,恍似有千军万马冲杀过来!
我和陆小凤情知不妙,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我拍了拍陆小凤,陆小凤点头会意。
我二人心照不宣背靠背!
我竹根当胸,星目炯炯地盯紧观院大门,以防不速之客!
陆小凤拉圆金弹弓,瞄准邬坑,作势欲射!
顷刻,武当山全真观院门内踢踏进四个人!
挟带一股浓烈的污秽味扑面而至!
首当其中的正是红衣叶甜甜!
紧随其后的是蓬头垢面,污秽不堪的杨书娜和卫公子。
王天横因为绿帽子在破庙内被杨书娜一枪捅破,现在戴着顶破绿帽,自觉不够神气,咬牙切齿地走在最后。
“怎么现在才来?”
昂首撅腚的邬坑高立观顶之巅,居高临下冲叶甜甜四人吼了一嗓子!
“天王!都因为他们仨刚才窝里斗,个个弄得狼狈不堪,所以追上来吃力了些!”
叶甜甜伶牙俐齿,快人快语,实事求是。
杨书娜一晃手中大铁枪,正欲辩驳。
邬坑又吼道:“快快将向天往死里揍,正午时,还不回酒楼复命,你等四人一个也活不了!”
叶甜甜道:“那个穿黄衫的电眼女人呢?”
显然,叶甜甜虽贵为草鞋垭大酒楼的忠实走狗,却并不识得她们的少东家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