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诱惑她迫切地追着他,求他,又不得不顺着他。
等到她再次尝到了那如火烧刀子的滋味,被刺激的身子一颤,接着又追着要更多。
萧君楚开始慢慢纵容她放肆,手顺着腰,滑过覆着一层薄薄丝质小衣的大水蜜桃,指尖挑开那一层丝,穿行而入,将它掌控在掌中,摧残。
想捏它,掐坏它,掐爆它!
苏瓷将他口中那一点点酒,舔了个精光,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可嘴里却还哼哼唧唧,又奶又凶,“还要!我……还要!!!”
她忘了去找酒壶,只知道面前这人嘴里有好喝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他那手到底在肆虐什么,索性直接跨坐下来,刚好压住。
这次好,不捣乱了。
只是他袍子上绵密的织锦绣纹,有些粗粝,磨得腿上软肉不太舒服。
萧君楚心头一阵潮涌:找死啊!
苏瓷没有感受到致命的危险,只专注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嘴,仿佛在对一只听得懂人话的酒壶说话。
“快点,给我!还要!”
她的酒壶,现在还真想给她倒点好酒!!!
立刻!
马上!
“包子。”
“啊?”
萧君楚眸子暗了暗,“以后记得,旁人给你酒,不能喝。只能喝朕给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给我!”
苏瓷捧着他的脸,又吧唧嘬了一口,没嘬到酒啊,失望……
他拎起酒壶,却迟迟不入口。
“告诉朕,朕是谁?”
“‘朕’是包子的酒壶!”苏瓷乖乖回答,舌头已经发僵,脸蛋儿如燃了两团火烧云。
腰身之下,还坐在他手掌上。
萧君楚摇头,“答得不对,给个提示,朕可是谢无极?”
“不……是!”苏瓷咯咯笑着,一口否定。
“那就是卫九泠?”他略略满意,继续试探。
“不是不是……”
“商天行呢?”
“不……”
“包子,你说……,朕是不是阙浮生呢?”这一次,他说得有些慢。
萧君楚将最害怕的那个问题,放在了最后。
万一,她真的点头了,他又该如何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