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戒七有些疑惑地看着乐吟,只见乐吟一个劲儿地冲他挤眉弄眼的,他也就没有出声拆穿她。
“师妹,此人是你夫君?”迟钦有些不可置信,他虽说涉世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和尚是佛门弟子,不得沾染色戒的啊!
乐吟走到戒七身旁,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不可以吗?”
说完也不顾迟钦是何反应,跟戒七出声说道:“这是我师傅,这是我师兄。”
戒七稍稍一愣,看了一眼身旁的乐吟,随即单手立于胸前,向松原俯首,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松原冷冷地看着戒七头顶的戒疤,扔下俩个字:“可笑。”
随即转身离去了。
一旁的迟钦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来回犹豫纠结,迟迟拿不定主意。
乐吟出声说道:“师兄,你赶紧跟着师傅他老人家吧!本来身子就不好,别气出个好歹来。”
“师妹,你……”迟钦想说些斥责的话语,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看了看戒七,又看了看他们亲热挽着的手,一声重叹,连忙抬步跟了出去——
简兮见此,也跟了出去,看着出了院门的松原和迟钦,出声叫道:“前辈,若是想找我,去城中的梦香坊即可。”
话音一落,那二人身影已经出了院门,只有迟钦三步俩回头的观望。
乐吟的轻功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这个曾经在二十年前令人闻风丧胆的六指琴魔的杀伤力如何?
这么说起来,她那个没见过的娘人缘挺好的嘛!能令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欢喜和一国大将的垂青……
……
几日后,兼容军中突然横行一场莫名的瘟疫,在短短几天之内,死亡兵将数量已达到了五千之多。
兼容皇宫,朝堂之上。
一袭明黄龙袍的南逸宸坐于高位之上,居高临下地俯看这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眉宇间多了几分厉色:“各位爱卿还未有所应对好计吗?”
话音一落,底下的百官皆面面相顾,议论连连。
这瘟疫来的突然奇怪,偏偏派过去的太医皆束手无策,毫无救治之法。
他们将患有病症的兵将隔离,却还是抵挡不住,很快就蔓延开来……
如此长期下去,这死亡数量,怕是不可估计啊!
说来也奇怪,这瘟疫只发生在军中,附近的城池百姓却丝毫没有影响……
其中一个官员突然出声:“臣有奏。”
话音一落,百官以及南逸宸的视线皆放在他的身上,南逸宸淡淡回应:“准。”
那官员这才站了出来,恭敬一礼之后,这才缓缓出声说道:“这瘟疫来得蹊跷迅猛,下官认为,好似有人专门针对似的!”
此话一落,南逸宸危险地眯了双眸,深深地看着台下的官员。
随后,这件事采取了几个防御措施,在兵将的生活和吃食方面严格把控,希望能控制瘟疫的蔓延。
书房。
南逸宸批阅了几份奏折,不一会儿便看不下去了,显然心不在焉。
刘全抬眸看了一眼略显疲惫的南逸宸,给他递上了一杯参茶补气养神。
“此次军中瘟疫的事,你怎么看?”南逸宸合着眼眸突然出声问道。
刘全身子一顿,哪怕南逸宸此刻闭着眼睛看不见,也弯腰卑微:“奴才愚笨,只懂得伺候皇上,至于朝堂之时,一窍不通,不能为皇上分忧,还望皇上恕罪。”
他若将自己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怕是接下来要解决的,便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