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迟迟发现别西卜还在止血,连忙鞠躬道歉,但转眼再次燃起怒火,球棍在地上框框乱砸。
“这老不死的都老成什么样了,那维德还没把它弄死,呸!”后边儿,公鸡鸦气势汹汹地杀回,却被他充满怨火的一棍打飞,撞回坦什特那边,幸亏被铁头鸦及时挡下。
“哎哟,废物,你不是力气大吗!”老法师权杖连连敲地,但这次不是为了留陷阱,只是单纯地气炸了,“平时吵个半死,偏偏打架不灵光,猪头!”
“啯!”输不起,就别玩儿!公鸡鸦怒发冲冠,死死地盯着马斯。
“唧,唧唧。”听着,我带着阵列压制住大力生物,你去杀他边上的幼小生物,务必赶尽杀绝,不能留给他反应时间。铁头鸦好心拍拍它,提醒它,却被一巴掌扇开。
“啯!”杀杀杀!挑强的杀!公鸡鸦已经急眼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挨了两棒槌还被骂,奇耻大辱!好恨,好恨!身体都冒烟啦!
“你还敢找上门啊,狗娘养的和他娘养的狗!”马斯怒摔球棍,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后弹回手里,扛在肩上,扯着嗓子喊,“维德没把你炖了,就搁这儿摇尾巴了是吧!”
“放屁吧,丧家犬!”坦什特手臂同样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一把年纪了还能跟他骂街,“当初是谁气呼呼喊着杀啊报仇啊,最后抹着眼泪卷着尾巴——”
“是谁玩不起了?嗯?我当初一棒子——”
“笑死了!你真当我打不过你?你是个屁!杀几个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那只是不想和你玩儿——”
别西卜处变不惊,回忆着卡塔琳娜的声音,修复好了鸦羽袍,然后继续啃独眼鸦。
“我想起来了!我几棒槌就给你的亲信屎全揍出来了,所以在风暴教主教竞选的时候都没人愿意投某个窝囊——”他们的声音里夹杂着讥讽的笑声,语速快得像两挺对射的机关枪,这边还没停,对面又开打了。
“闭嘴!我那叫让位——”坦什特嘶吼着走上前,喉咙火辣辣地疼。“被人拿枪指着赶下去也——”马斯上前一步,球棍捅着地。
“你懂你妈!”“你妈死了!”
“你妈,还真,他妈!死了!”“你妈,早他妈!死了啊!”
“啯!”公鸡鸦忍不住了,咻一下飞出。
“滚开,野鸡!”马斯老大抡了三圈半,震声甩出球棍。两股强劲的气力相击,绽开加油站爆炸般的冲击,把迷雾赶出百步开外,又向上隆起成十几米的高墙。
别西卜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抓紧恢复体力,但心里明白,他们必定要大战八百回合才肯罢休。
老大一手接住球棍,一手掏出手枪,对着狗东西就是一顿连点,生吃后坐力。
“乒乒乓!”铁头鸦先一步带着鸦群撑好阵线,挡下了所有子弹。
“给我撑住!”坦什特脸上红透了,老寒腿也不用治了,风湿骨病全被仇恨压过去了,把法杖摔在膝盖上掰断,踩在脚底,空手搓起风球来,“我他妈搓枚大的把这儿夷为平地,挖十万个茅坑,告诉你们这群垃圾,什么,他妈的,叫,峡谷巷,最强,使徒!”
公鸡鸦轰隆隆飞上前,大喊着杀杀杀,和球棍推来撞去,爆个不停。
“唧!”回来,蠢蛋!
“别叫,它死就死了!”坦什特已经听不进话了,面部都在抽搐,抬手向天,气压陡增,每个人头顶上像顶着个南瓜,抬不起头来。
“砰!”老大一棒拍开嗷嗷叫的武痴,瞥了眼坦什特,挥舞球棒,扯着嗓子呐喊,“弟兄们!”
雾中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踩踏的力量十足。
“给老子砸!”
“得嘞,老大!”摩托帮的四个小弟扛着行李箱,从四个不同的方向飞身跃出,甩出行李箱。
“唧。”停止施法。铁头鸦阵列展翅挡下三个皮都掉了一半的人造皮革行李箱,里头的不锈钢杯,衣服牙膏摔了一地,但仍有一只从后面来的来不及挡,还不偏不倚打在老法师的腰上,发出“嘎吱”清脆的一声。
“唔!”腰错位了!坦什特昂头,蹬腿,抿嘴了嘴,叫都叫不出来,从头顶痛到脚趾尖再痛回到头皮屑,施法也被打断了。真是老了不中用!
老大锤飞公鸡鸦之后,四位小弟滑铲到他身后,或单手拉开皮夹克衣襟,开腿跨立,或左手插兜,右手上前,探出苍劲有力的食指,各自凹起了jo里jo气的造型。
“问!”“元甲!”“小龙!”“飞鸿!”天空一声雷响,四大小弟闪亮登场!
身后,别西卜正用身体挡下他们纷飞而来的行李,从中找寻指南针之类的东西。
“老弟,往那儿去,救约书娅。”马斯看了看表上的指南针,用球棍指示方向,转了一圈半,反手握住,暴砸在地,“这里老子顶着!”
他每个字都是沙哑的,但就是吼得出来。
别西卜望向彼方,深深鞠躬,留下一句消逝在风中的“谢谢”,飞奔向前。
而留在此处,是乌鸦中的最快最强和坚不可摧,以及它们的御主,掌握二十八种暴风〔罪魂〕的暗影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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