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整的重瞳下,他们浑然有种被看透了,看光了,任何心事都藏不住的感觉。
但更多的是惊悚,当一个人冷不丁的有了四颗瞳孔,这场面何其诡异。
哪怕是两胡道士也没有预想过。
重瞳之前过度使用的蛛网血丝还在,以至于眼前所有事物都有些发红。。。。。。。
我看向两胡道士,捡起水池中的那颗眼珠子甚是惊喜地说:
“哈哈。。。。你瞧我发现了什么?”
“是眼睛,是我的眼睛!”。
“我还找到了重瞳。。。。。。。你猜它在哪?是谁拿走了它?”。
四颗漆黑的瞳孔齐齐注视两胡道士,两胡道士楞的连话也说不出。
我又看向李沐鱼,歉意道:
“抱歉了。。。之前我打了你。。。。。。。是我的错”
“是我看错了。。。。。你并不是披皮鬼。。。。”。
“两胡也不是。。。”,我摸着脸自顾自说着,
“。。。。。。你们都不是。。。。”
“。。。。。我才是!”。
“没人谁是披皮鬼。。。。它早被我杀了。。。。。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才是啊。。。。。”。
我笑着说话时,口中舌头上不时露出的怪异图腾令两胡与李沐鱼头皮发麻。
两胡:“你。。。。。。重瞳与蒲牢皮。。。。。。。。”。
李沐鱼也不是小白,她一眼就看出那图腾的来历,不由得骇然:
“龙门九家的龙纹!”。
“那眼睛。。。。。。是重瞳。。。。。。。这怎么可能?”。
我自顾自的笑着,不顾旁人:“干掉血荷里的那只鬼的人是谁?”
“恍然间我才想起,蒲牢皮与重瞳在我身上啊”。
“我追杀它大半年,费劲心思将它杀了,取走了它的重瞳与龙纹,可现在重新掌握重瞳与龙纹的人是我”。
“我是张阿四,还是披皮鬼呢?”。
李沐鱼想说些什么,可却被两胡道士拦住了,
两胡道士脸色凝重的朝她摇了摇头,他们就这样待着,直到几个小时后。
我情绪慢慢冷却下来,沉默下来。
两胡道士突然发话:“是你拿走了重瞳与蒲牢皮?”。
我没说话只是咧开嘴笑了笑,右眼眶里的重瞳与舌头上图腾足以证明一切。
两胡抓挠着头发:“我曹,我怎么就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