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颜眼底泪光闪烁,凝着眼前的男人:“霍瑾深,你真的没有心吗?”
“有,但不是对你。”霍瑾深唇角勾起不屑,“你一开始靠近我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我满足你。”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
盛初颜看着一点点关上的病房门,情绪彻底崩溃。
她抚摸着小腹,眼泪大滴大滴落下,一遍遍说着:“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当天晚上,盛初颜就到住院部想给奶奶缴费,但护士却告诉她已经有人缴清了。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病房后,却看到季思礼正坐在自己的病床上。
“你怎么在这?”
季思礼一身高定白西装,皮肤冷白,玩世不恭的翻看着她的病历本。
听到她的声音,他回过头:“你怀孕了?”
季思礼声音淡淡的,眼神却像一片冰。
盛初颜站在原地,没有接话。
季思礼脸上的笑意很快消失不见,转而变得阴冷可怖。
“盛初颜,我一直以为你清高,没想到也是双破鞋。”
盛初颜咬了咬干涩的唇:“我是什么人,与你无关。”
季思礼眼神瞬间阴鹜,像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盛初颜整颗心紧绷,紧紧盯着他。
就在她以为季思礼会有下一步行动时,他看都不看她大步走出病房。
随着震耳的摔门声,病房很快安静。
盛初颜看着被季思礼扔在地上的病历单,深深吸了口气,转身也去了奶奶的病房。
空荡寂静的病房里,盛初颜在奶奶病床边守了一夜。
直到天亮,她才拿起手机,给霍瑾深发了条消息。
——“孩子我会打掉,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纠缠你。”
祝福的话她说不出口,放手就是她最大的宽容。
妇产科走廊。
“下一位,盛初颜。”
听到护士点名,盛初颜心一颤,缓缓起身。
迈着艰难沉重的步伐,她一步步吵人流手术室走去。
可就在盛初颜一只脚快踏进去时,身后一只手忽然拉住她。
季思礼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把孩子生下来,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