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五年,二月十九,皇三子选秀,没看上皇后侄女,而是坚定不移的走向了董鄂氏,对此,皇后脸色僵硬,其余后妃看尽热闹。
至于本就不合三阿哥心意的青樱格格,结束后说是肚子不舒服,捞着其古姑母的千里镜跑了,去做什么了呢,自然是忽悠某个大傻子去了。
背靠景山的围墙上,一男一女正在打情骂俏好不羞耻,两人先是闹了一会儿,随即那男子状似不在意的说道:
“三哥为什么不选你啊”。
另一道女声颇为不以为意:“我为什么要让三阿哥选上我呀”。
男子再次开口,理所当然说:“你是皇额娘亲侄女,三哥又是皇额娘养子,谁都知道三哥会选你做嫡福晋啊”。
女子愈发高傲,语气满是不屑:“那是你们自己想的,我又不喜欢三阿哥,要不是阿玛和姑母他们偏叫我去,我才不会去呢”。
紧跟着便颇为得意的脱口道:“即便是我去了,我也有本事让自己选不上”。
随即两人一番说笑,青樱主动透出自己吃豆子出虚恭避开被选上的法子,把人家好好的皇子选秀说成了一场可以随意打发的闹剧。
这脸皮厚度也是没谁了,明明是人家看不上她,生要颠倒黑白朝着自己的水肿脸上贴金,还半句话不到嘟一次香肠嘴,以为可爱青春得很,实际丑得人年夜饭都能吐出来。
两人暧昧不清的又聊了一段,结束的时候,一个假模假式的让另一人下月替他看场子,另一个更假逼兮兮的说什么是兄弟情自己不去,随即甩着两条吊死鬼胳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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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府,灯火通明,曦月被他爹带到书房,瞧着自家爹半晌不说话,眉头皱成死疙瘩,她便知道为啥:
“阿玛,宫里的意思顺着就顺着呗,哥哥说的对,人家要给自己宝贝儿子增添砝码,咱们能有什么法子”。
高斌更难受了,转过来叹气,转过去叹气,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怜惜,隐隐还闪着泪光,曦月嘴角抽抽:
“阿玛,此次选秀是特例为两位皇阿哥开放,便是没有,女儿也是要参加大选的,咱家现在怎么说都是块中看的砖了,你家女儿被看上很正常啊”。
“而且您想啊,皇上能容得下咱同别家联姻吗,那定然是不能的对不对?”。
他爹的功劳还是其次,主要是她哥并未子承父业,而是走上了领兵打仗的道路,上头那位她哥说了,气量肚量都不咋地,成天忌惮这个忌惮那个,所以她跑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曦月看得很开,啃着个苹果挪巴挪巴潇洒的走了,小侄子今日份的冲天鬏她还没给编上呢。
留下来的两人眼巴巴盯着她的残影,开始极限吐槽:
“那四阿哥自幼并未受过什么正统教育,十几岁了才领到宫里读书,配上的养母也不是个好的,披着层钮祜禄的皮也不是真贵女,都不是什么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