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颜不可置信,形同疯妇般挣扎:"不!我要见主子!我全家都是为救他才死的,他不能这么对我!"。
她那么爱他,那么爱他啊,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叶丝不管她的歇斯底里,漠然吩咐,"送走!"。
随后看向余下跪着的那群,"统统逐出去,太子府不容乱嚼舌根子的人"。
"不。。。。。。不要啊,叶管事,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也都是听说的!"。
"对啊,叶管事,你放了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
。。。。。。
但是不论他们如何求,结果都是一样的。
白知雨,"早就提醒过她了,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回程的路上,太子做得那般明显,又是养身香,又是国牡丹入药,抱上抱下,吃个饭都亲自喂的,恨不能当个残疾宠着,怎么就眼瞎的当看不见呢?还不死心,顶着枪口撞,典型活腻味了。
这话叶丝是赞同的,点头,"行了,都回去吧,知雨,以后你接替她的位置,别再出乱子了"。
白知雨笑眯眯,"是是",这一等首席的位子,她眼馋好久了。
叶丝转身走开。
这夜的腥风并没有刮到阮糯面前,她依旧做着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废物。
珠珠笑说,"公主自从遇见太子,性子是越发的活泼了呢"。
这话一出,阮糯狠狠呆住,随后又笑了。
是啊,遇到对的人,是很幸运的。
似水流年,缓缓滑过。
两年后。
阮糯身体基本和正常人一般了,能蹦能跳能爬上假山,上蹿下跳还爱打洞。
就像现在,司墨竹再一次在假山洞里逮到阮糯,"糯糯,吃饭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烤鸡"。
他也很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喜欢钻进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没事还喜欢囤东西,埋在土里,府内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个地洞。
其实别说他奇怪,就是珠珠沫沫都被雷得不轻,她们娇娇软软风一吹就倒的琉璃小公主,怎么身体好了之后,画风越来越奇怪了。
不过,倒是这般也好,公主开心最好。
饭后,司墨竹抱着她在院子里晒太阳,"糯糯,半月后陪你回家,可有需要特备的东西?"。
脑袋埋在司墨竹脖子里的阮糯一听,晃了晃,"没有"。
司墨竹亲了亲她的耳尖,"好",其它他准备就好。
两月后,灵国皇宫。
司墨竹习惯性的抱着她下马,顺便扫了一眼后方跟着的人。
倒真是不死心。
墨渊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的两人,加上送她出嫁那一次,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看着她远去且永远不会回头的背影。
她好像越来越开心了,也越来越。。。。。。健康了。
尤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她是那般的虚弱,受不得半点风吹雨打,他打听过,似乎是上辈子留下的伤。
所以。
现在是被人治愈了吗?并且,那个人,不是他。
东华下车,见他还在愣神,"别看了,你这一见钟情也得有个限度啊,都几年了还这痴汉样,这两年,你大小动作不断,跟人家司墨竹打擂台,可有一次赢过?她又可有一次知道过?",恐怕人家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吧。
见他一副脸色灰白立马要倒的样子,也是不忍心,把后半句生生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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