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陌里大笑几声,低头在她耳边道,“这是要我们每天亲密不断?”
“先解决外面的问题吧。你别把我抱得太紧!”
陌里微微松开手,“真是天意。”
“以前你陪我研究过五行之术,现在恐怕派上点用场了。我们得先把大家的生辰排好,研究研究。”荣儿收起竹令,光团消失,两人手牵手走过来。
“你们刚在光里说什么,做什么了?”春儿不好意思地问姑姑。
“我们研究了一会五行术。大家把自己的生辰都报出来,刻写在地上吧。以后恐怕得根据大家的五行安排值日。”陌里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时陶冶舒服的洗了个澡,出了浴桶,污水自动排出,然后换上新水,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把脏衣在浴桶里搓洗一阵,拎起衣服,抖了抖正欲把衣服搭在中间的隔屏上,却发现就这么一会,衣服全干了。惊喜欢地跑出来扬衣服,“太神奇了!我洗罢澡,洗了脏衣,还没晾晒,只抖了几下,它便自己干了。”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日子里做合适的事,今日恐怕勇强适合当厨,陶冶适合洗衣。陶大哥快下来,一起排生辰吧。”陌里扬扬笑道。
陶治轻轻一跃,落到面前,笑盈盈地直赞,“这神人做事果然非凡。先前是我们冒失才弄得浑身狼狈,若是得了要领,便是神仙般的享受。”他把衣服交给青明,拔剑而出,“我先把我的生辰刻在地上吧。”
好在这个时代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生辰五行。
很快八个人的生辰五行在地上排好。
荣儿道:“现在得根据生辰找出每个人的命运格局的属性和喜忌。我和陌里是略知一二而已。每个人的格局属性、喜忌不是单纯的,等我们分析研究的结果吧。”
陌里天生是理工科的顶极脑袋,会飞的汽车都发明得出来?这些五行排列、变化之理根本难不到他,以前陪荣儿看那些五行书时,因为不相信算命,所以没怎么用心,如今不仅相信了命运,还要从中找到自己的定律,专心专意的,只一个时辰后,就排出一张表来,列出大家的喜忌,也找到今日的天干属性是木,在地上作了记号,以依遁环之理而用。
范勇强和蒋五今日都可当值厨房,陌里让他二人先去厨房做饭。
陶冶在厕所里发生的问题,正是他忌五行杂气,可是如果这一天犯忌,他便不能入厕么?
荣儿是杂气为喜用,八个人里,她只是略忌强金,别的都没什么忌讳。她拿着陶冶的剑,小心地走进厕所,观察一阵,用剑挑开女用的马桶,并无污秽喷出,试着使用了次,拉开旁边的厕纸箱,里面放着微黄的素纸,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取了一片在手上折叠,用着很舒适柔软,用罢扔进马桶里,离马桶不到半米远,里面就自动喷出清澈的流水,将污物冲洗走。
简直就是个超级马桶。
又到水池边洗洗手,水温略暖很是安逸,洗罢手,那水池的水也是自动更换。
然后看着马桶上那发光的女字,思付道,“总不可能因人忌杂气,就不能入厕吧?命理上的法则是喜神顺用,恶神逆用。只要能制忌神,应该也是妙用。那女字发着的光好象有些奇怪,会不会是个什么机关?”
用剑柄向那女字点了一下,退到门口,扑地一下桶喷出高高的污秽喷泉。荣儿恍然大悟,把陶冶叫上来,叫他用剑点点那个男字看看。
陶冶用剑点点那男字,马桶悄然不动。
荣儿道,“我猜这男字是犯忌时的制用,不犯忌的可以直接使用,犯忌的得拍一下男字,表示制伏。”
“你出去。我试试看,反正今日不忌净。大不了弄污了全身,再去净室洗下澡。”
荣儿离开厕所,下来。
过一会,陶冶安然无事的出来,高兴地举着剑道,“果然是三小姐猜的那样。我也可以不忌厕所了。”
“净室里贴的男女之字,恐怕也是这个道理。”荣儿叫蒋五又去净室里试了试。
蒋五出来兴奋地道,“那浴桶犯贱,和它犯冲时,果然揍它一下,它便听话了。待吃罢所后,我要好好地洗下香喷喷的仙人澡。”
找到制用的办法,一切并不困难,还充满着情趣。
众人高兴得欢呼,对那神人的埋怨顿时消去大半。
半个时辰后,范勇强和蒋五从厨房里端出饭菜来摆在地上,大家席地而坐,一人端一碗米饭开始饱餐,饥饿之故,人人都觉得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边吃边赞扬蒋五的厨艺,当然也没忘记赞扬一下神人提供的蔬菜本来就很鲜美。
吃罢饭,荣儿和陌里便离大家远远地,拥坐在一起,在光团的包围下,细细研读奇门遁甲之术,每过半个时辰,陌里便要和她亲密的拥抱一下,亲亲她粉嫩的脸蛋,不然小小北在蝴蝶宫里就会滞息难受地向荣儿求救。
起先荣儿很害臊,渐渐的两人定了时辰规定,成为了一种为蝴蝶宫提供能量的形式,有竹令的光团遮着,加上前世两人本来就是将要结婚的情侣,很快就习以为常,有时陌里思索得专心,荣儿便主动拉着他的手,亲亲他的面颊,仅此而已。
“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幸福了。一直这么过下去,我不反对。”陌里从开先对神人的愤恨变得由衷的感谢。
荣儿和陌里没日没夜的专心研读,接合阵法里每个石盘上的阵法图,逐一解读、领悟,专心之下完全放下了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