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做过!大小姐不要冤枉奴婢!”梅妈妈一口咬定自己无辜,眼见岳芷凝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她转身就往外走,“奴婢要请夫人来主持公道!”
大事不好,昨晚的事,大小姐原来都知道,难怪没有中招!
不行,要赶紧找夫人为自己做主才行,要不然就完了!
然而她不可能跑得掉,才走两步,右膝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到,顿时痛的钻心,往前一个重扑,摔了个狗吃翔,“啊……”
旁边又是一只摔碎的茶碗。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何况区区一个何姨娘!”岳芷凝讥讽道,“想找靠山也不寻个靠谱的,何姨娘能得意几天?”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院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司琴,把梅妈妈脱光了吊起来。”
梅妈妈本来抱着右腿,痛的要死要活,一听这话,顿时像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弹跳起来,“你说什么?你、你敢!”
“我当然敢,”岳芷凝声音转厉,“你要毁我清白,我就让你尊严全失,求死不能!吊起来!”
“是!”司琴是不会同情梅妈妈的,上前扯住她,猛撕她的衣服。
“小贱蹄子,你……啊!”梅妈妈又惊又怒,拼命挣扎。
水画冲上去,“我帮你!”
两人一个扯住她,一个扯衣裳,没大会儿,就将谢妈妈剥了个赤条条。
众人胆颤心惊,莫说是家丁了,就连丫鬟们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对谢妈妈白花花的身体,不敢多看一眼。
水画去厨房找来一根捆柴用的粗绳,绑在谢妈妈手腕上,再将绳子另一头扔过大树的枝杈,跟司琴两个合力,将倒霉的她给吊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谢妈妈一直在剧烈挣扎,试图挣脱,然而司琴修为那么高,她实在是难偿心愿。
等她整个人被吊上半空,就知道这有多痛苦了,她本来就胖,身体的重量全靠两个手腕支撑,那哪受得了啊?
才吊上去,就杀猪一样叫起来,“放我下来!啊!放我下来!”
更难堪的是,她还光着哪!
“慢慢享受,”岳芷凝冷冷道,“昨晚如果不是我幸运,逃过一劫,今日生不如死的人,就是我,妄想我会放过你,给我老老实实在上面,吊到死!”
众人大都已经冷汗如雨,颤栗不停。
除了司琴和水画,他们谁没有轻慢过主子?
这要真细细算起账来,恐怕都要被吊上去了。
梅妈妈蹬了两下腿,好不绝望,“来人啊,救命啊!夫人,夫人救命,救命!”
“吵死了!”岳芷凝不耐烦地道,“司琴,堵住她的嘴!”
“是!”司琴撕了片衣襟团了团,跳起来硬塞进梅妈妈嘴里。
梅妈妈被噎的直翻白眼,哪还叫得出来。
岳芷凝这才将视线收回来,缓缓看过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