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易雷同,我觉得甚好!”
得,凤君澜这叫不叫近墨者黑,不对,是近朱者赤!
也正是因为顶着这个发型,送云清芙到流芳院后才回房的凤君澜,被墨玄与炎烈两个属下毫不留情的取笑了一番。
至于凤君澜,自然是不肯吃亏的,只是用一句凉凉的话语,就将那两人瞬间秒杀。
“你们这些没有王妃的人,是不会懂的!”
墨玄含着一泡热泪与炎烈对视,悲愤道,“上不上?”
两人默契一点头,顷刻间拔剑朝凤君澜掠了过去。
一分钟后,墨玄与炎烈齐齐倒底,仰天大呼:没天理啊,没天理——
至于凤君澜,撇下两人,走到卧房拿起铜镜,看着云清芙给他束的丑到让人想哭的发型,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并不禁在心里赞叹道:嗯,芙儿第一次束发便如此有天分!
有天分的云清芙,在回到流芳院,跟香凝闲聊了几句互道晚安后,就瞬间倒在床榻上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次日清晨,云清芙早早起床,去了厨房。
“小姐,你怎么来了?”
正在厨房给云清芙张罗早膳的香凝,见云清芙到了这厨房的油烟之地,连忙催促她出去。
“香凝,你昨日不是跟我说爷爷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止,我想着亲手给他熬点冰糖梨水送过去。”
昨日香凝跟她提及此事,她便已放在了心上,毕竟,爷爷对她那么好,哪怕她要离开,也该在离开时尽尽最后的孝道。
拗不过云清芙的坚持,香凝便在一旁看着她熬梨水。
正熬的起劲,拿着小扇子呼哧呼哧扇风的云清芙,在听到下人们一声,“摄政王——”的问候,知道凤君澜也过来了,一时间忍不住分神抬头望去,却没留神手背一下烫到了正热气腾腾的瓦罐壁。
“嘶——”地一声抽气,云清芙甩了甩被烫到的手背,刚甩了一下,下一秒,她光荣负伤的手就被凤君澜拉到了眼前,“怎么这么不小心?”
出口的语调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凤君澜我没事,就是被烫了一下而已。”
云清芙着实觉得凤君澜有点小题大做了,正要缩回手,却见他突然俯身,用极其轻柔的动作,对着她刚刚被烫伤的地方轻轻的吹气。
“凤君澜,你?”云清芙感觉整个人都快被融化了,这暖男般的举动,是凤君澜这个大冰山做出来的吗,她不是见到了假的凤君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