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珩乖巧的出来跟齐言彻行礼,打招呼。
而舒清看到齐言彻,也是十分欢喜,以前就见他俊逸不凡,又见他对自己女儿极好,虽然之前还是顾虑重重的,但是这会儿见两人真的好了,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顿时眉开眼笑,态度和蔼,慈眉善目,笑容可鞠。
乔玉妙对秀仪巷里众人对齐言彻的过于热情,表示尴尬,齐言彻倒是还好。
于是,乔玉妙就把齐言彻往街上带,不用再面对众人火热的眼神。
又过了几日,齐言彻封爵的旨意渐渐传开了。
秀仪巷中众人得知之后,都为乔玉妙感到高兴。
而乔玉妙依旧把过来看她的齐言彻拉到了街上。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便觉得脚有些酸了,乔玉妙拉着齐言彻进了一家酒楼。
这时候正是饭点,酒楼里人多。
因为雅间已经满客,乔玉妙也不想再换另一家酒楼,就让小二在大堂找一个合适的座位。
小二领着乔玉妙和齐言彻到了一僻静的角落。
两人在酒楼坐定,刚刚点了菜,就听到邻桌有人在说话: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曾经的齐国公,现在要变成镇国公了。”
“就在几日前,齐国公被夺了爵,这才过了几日,皇上又给他封回来了。”
“可不是?听听着封号,镇国公,镇国公,多威风,比齐国公听着还威风些。”
“国公爷可是在边疆立了大功的,受这封裳,当之无愧啊。”
“皇上圣明,没有听信那些个谗言,夺了一个爵位,又还回来一个爵位了。”
“对了,有件事,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情?”
“听说咱们这位镇国公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还没有娶亲呢?”
听到这里,乔玉妙便和齐言彻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
邻桌的人继续说着:
“哎哎,是的,是的,国公爷已经二十好几了吧。”
“二十五,二十五了,这我知道。”
“年纪那么大,还没有娶亲?”
“没娶亲,也就罢了,也没有讨过妾室,屋子里也是没有人的。”
“真是奇怪,没听人说起过国公爷逛过青楼啊?”
“呵呵,你们担心这些做什么?国公爷身边总有伺候的人,照你们这么说,咱们大景赫赫有名的国公爷,还是个初哥儿不成?”
“说不定真是个初哥儿。”
“也说不定,有分桃断袖之好,他喜欢不是女子,而是男子……”
“会不会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不小心伤到了子孙根?”
“伤了子孙根?真是为咱们大景朝牺牲大了啊……”
“你们别乱猜了,说不定国公爷有相好的,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