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生带着她们来到了逃跑男人的家里,此刻男人已经回了房子内,扣上门板,还堵上了桌椅板凳,以此抵挡。
他在家里战战兢兢翻找东西的时候,他的妻子走了出来,声音颤抖地询问:“又寻来了?”
屋子里,还躲着两个小男孩,根本不敢出屋。
“她还要不了我的命!”男人也不知是在回答妻子,还是在鼓励自己,喊得颇有气势。
“我当初拦着不让……若不是我当时下不了床,定然不会让你……”她的妻子想到死去的孩子,眼泪簌簌落下,悔恨不已。“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再翻来覆去的提这件事,啰里啰嗦没完没了,你不觉得烦吗?而且不是奏效了吗,我们在那之后有了两个儿子!”男人气急败坏地吼着,手中还在忙碌,“过来帮我,傻站着干什么?”
然而他的妻子尚未行动,房门便被强行破开。
对于司如生来说,这种没有防御结界的障碍一脚就能踢开。
夫妻二人眼睁睁地看着门板被踢得四分五裂,桌椅倒塌,一个身量极高戴着鬼面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已经吓得不轻。
当他们看到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婴孩黑影后,干脆惊恐地尖叫出声。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越是慌乱,越是行动不麻利。
他推开窗户,不管自己的妻儿,翻越窗户便要爬出去,抬头却看到一个婴孩影子落到了他的头上,玩耍似的拽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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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生走过来,拽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拽出了屋舍,丢到了院子里。
他虽是医修,但是对付这么几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爬到了结界边上,坐在了地面上,看着男人痛苦挣扎的模样拍起掌来,同时发出了孩童那天真无邪的笑声。
“呵,去他娘的规矩,管他什么名门正派,我只知道,做了恶事就要遭到报应!”
“下不了手?还是不能杀?”司如生朝着婴孩问。
槐序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若是察觉了,大师父教我的独门功法岂不是没有用处?”
霜简恨其不争,却也知他人命运,掌握在其自己手中。
毕竟霜简是仙门修者,不会像他一样肆意乱杀。
紧接着,另外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霜简的不远处,蹲下身朝着院里看,看到男人被折磨的样子一阵畅快。
司如生声音低沉:“他们让许栩生气了。”
那婴孩只是回头看向他,发出“啊”的一声。
霜简却看着她,一阵不解:“他杀了你的孩子,你却为他求情?就算杀死孩子非你所愿,你也不该原谅这个男人,还继续给他生孩子!他们这般瞧不起女子,你也甘愿被作践?”
司如生蹙眉:“冤有头债有主?你不从他最在意的地方伤害他,他是不会经历那种痛苦的。”
婴孩影子并非多么厉害的恶灵,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都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她们最大的能力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寿元,潜移默化中让她缠着的人早早死去,是长久的战役。
这火非常该死的不大,不能瞬间致命,却在一寸一寸地灼烧他的皮肤,慢慢地折磨他。
这时,有人带着一个男人到了附近,纵身跃到了屋檐站定,将手里的男人一脚踢到了院落中。
说完,便有几个婴孩影子,推着两个小男孩走了出来。
槐序却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我的家族,女子需要承担的责任更重,也更让人尊重。我敬佩我家中的女性,是她们撑起了那个家,我更是被我姐姐保护了很